说着说着看见有人从那边走过来,几个衙役忙散了,各归各位继续把守着县衙大门。刚才他们所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进了展沣耳中,他立在原地片刻,回又进了后院。
他没想到金老板竟然与这件事有了牵扯。这个金老板,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展沣现在还无从得知,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金老板贿赂县令的证据。照那些衙役所说,赃应该就藏在县衙后院。
他停在一把落了重锁的铁门前,依据,这应该就是库房。展沣开锁的技能可以说是无师自通,三下两下,那把 看似牢固结实的大锁桄榔一声砸在地上,只发出一声闷响。
他回头环顾四周,见并没有引起人的注意,将门闪开一条,侧进去。一进门,便看见一溜数十个箱笼排列的整整齐齐,旁边架子上也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玉石瓷。展沣皱眉,暗骂道:“狗!”
他走到箱笼前面,想来金大人的箱笼应是刚运进来不久,应该是放在外面的这几个。他打开第一个,里面的宝石散发出的芒耀目眼,第二个箱子竟装满了书册画卷,他忍不住啐了一口,恨恨道:“没得玷污了这些东西!”
第三个箱子里面装满了白花花的银子,展沣拿起一锭,翻过一看,只见元宝的背面一个金字醒目无比。他角勾起一个轻蔑的弧度,将那锭银子放袖中,从库房出来再次找到县令,这次他没在客气,死命揪住那县令的领,从袖中拿出那锭银子凑到他眼前,语气凶狠:“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大腹便便的县令是被他提到脚不沾地,这位令人闻风丧胆的不是说了重伤差点没命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县令脑子里来来回回就想着这一个问题,待他看清那银锭后头的字时,在心里哀嚎一声,知道自己这次被人揪住了小辫子不服不行。
他双手合十向展沣哀求道:“王爷,您要下怎么做下听您的就是了,您先放开我……”
展沣一把将他丢开,县令没站稳,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狠狠撞在桌子上,捂着后腰是没敢出声。
“去和金兆祥说,你会派人去刘家村给那些治病。”
“是是是,我一定说。”县令点头哈腰一口应承下来,哪敢说一个不字。
“这些东西我就带走了。”展沣不知何时从上拿出一沓礼单,扬给县令看。县令硕大的脑袋随着摇晃的纸张晃来晃去,等他看清了展沣手中的东西,更慌张了,却也不敢说什么,只得低下头:“你放心,我一定会劝金老板改变主意。”
“如果你办不到的话,有我手上的这些东西,不仅你头上这顶乌纱帽要丢,就连你的家命也不保!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王爷放心,王爷放心。”
展沣将那沓礼单收起,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
“你说什么?!”金老板听了县令的话,怒上心头,拍桌而起。
县令愁眉苦脸地劝他:“金老板您别激动,咱们坐下好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你当时答应的好好的,现在怎么能改变主意,你当我金某是你一个小小县令可以随便忽悠的吗!”
县令上不敢反驳,心里却在嘀咕:我是不敢,可那位西南王未必不敢,到时候他找上门,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有气势了。
“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金老板怒极,大嗓门几乎要穿房顶:“你知不知道问题的严重,如果刘家村的传染病传播到城里,会造多严重的后果!”
县令忙宽道:“话不能说,只要您同意,我立马派人过刘家村去给他们治病,病治好了不久没事了?”
“你说的轻巧,要是能治好,这病还怎么会传染到整个村子?!”
“这……”县令语塞,抓耳挠撒不知该说什么好。
金大人火气很大,继续说:“只要刘家村的那些传染源不死,这病总有一天要传播到城里去,那时再要动手就太晚了,杀了他们才能保城里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