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意思是……”追风对他的话一知半解,疑的问道。
展沣着他,说道:“与王侍郎往甚的周员外郎,吴郎中,还有宋参谋,这些人朝为时间也不短了,而且都是在贾史案之前就和王侍郎好的,在贾史的案子结束以后,这些人都各有升迁,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他们和这桩案子决脱不了干系。”
事实证明展沣的猜测正确无疑,在迫不得已的况下,分头行动的暗卫们功撬开了那几位的,得到了很多意想不到的消息。
汇总消息的追风去见展沣,将自己手下调查的结果说了出来:王侍郎当初因为对贾史怀恨在心,因为贾史的缘故王侍郎当时损失惨重,他动了杀心,集结了朝中自己的几位亲信,特意布了一场局,贾大人为人正直,不疑有他,这才轻易就中了他们的圈套。
这件事是显而易见的,但追风接下来的话就让展沣着士难以接。在追风离开以后,他的心还是久久难以平静,追风离开前说的那番话如雷击一般让他神志有些恍惚:皇上到底为什么变现在这样?
他郁郁寡欢地回房,苏千荷见他脸很差,担心他因为这些天的事过分伤神,所忙走过来想要开导开导他。
展沣在苏千荷开口之前先说话:“苏苏,我真是看走了眼。”
苏千荷一愣:“这话从何说起啊?”
展沣声音痛苦,低头沉默了片刻才能继续说话:“我之前和你提起过的贾史一家蒙冤死的那件案子,其实皇上他知道真相。”
“什么?”苏千荷无论如何也不能保持淡定了:“你的意思是皇上他知道背后有人搞鬼,却不还贾史一个清白,甚至还杀了他一家?”
展沣点了点头,本以为一个道貌岸然的王侍郎就让人伤脑筋了,没想到现如今事态变得更加复杂化了。皇上是一国之君,他如此纵容这些不法之徒,让清白之人含冤枉死,那大宇国还有得救吗?!
苏千荷也沉默了,面对这样的局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有抓住展沣的手给他一点安。
屋静悄悄地,所以当房门外有动静响起的时候显得声音格外刺耳,展沣立刻惊醒,厉声喝问:“谁!”
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展沣立刻冲了出去,待他看清前面那个跌撞飞奔的影时,急之下,顾不上太多,飞跃过去挡在那人前面。
“你让开!”贾祎急红了眼,他的绪在听到房间展沣和苏千荷的谈话时就已彻底失控。
“你冷静点!”展沣毫不相让:“本王知道你很关心这件案子,事实已调查清楚了,可是你父亲人已没了,你现在能做的只有昭告天下你父亲是清白的,你父亲的在天之灵也不想看到你做傻事吧。”
“我要去杀了那狗皇帝,你在不让开,我连你一起杀!”贾祎急红了眼,说话间就已上前和展沣动手。
展沣无奈,和贾祎过几回手,发现他现在本就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再不阻拦他一定会大事不好,他横下心,下狠力打晕了贾祎。
他拖着晕过去的贾祎回去,下人收拾出间房间将贾祎带进去,而后又回房去找苏千荷。苏千荷此刻正急的满房间打转,见他回来,忙冲过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展沣将刚才的事简单的告诉,苏千荷叹口气道:“那接下去该怎么办?”
“我回来就是为了跟你说这件事的,你在家等我,我有件事要办。”
苏千荷重重的点一点头,声音关切:“我等你回来,一定要小心。”没有多问展沣的行动,因为相信展沣一定能将这件事理的十分妥当。
展沣抱了抱苏千荷,这才离开王府。他要去的地方是王侍郎的府邸。
潜王府以后,展沣有了意外的发现:王侍郎是贪污的账本就足足有数十本。展沣随意翻了几页,就气的忍不住火冒三丈: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