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贾祎眼神都听直了,睁着两眼听着口若悬河的苏千荷继续说下去。
苏千荷咽了口口水,继续道:“最最最重要的是,苦的是百姓,李昼在京城皇宫里吃饱喝足安然无恙,死在多人也伤不了他一毫,这仇报的未免也太不划算了。”
贾祎呆呆道:“好像有几分道理……”
“就是这样!”苏千荷一击掌道:“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回事?”
贾祎自顾自点点头,忽然又道:“那我要报仇,到底该怎么做呢?”
“来日方长,报仇的事还是要从长计议,当务之急是保护大宇国的子民的安危。”
贾祎点头不迭:“你说的是。”
苏千荷得意的朝展沣眨眨眼,展沣忍住笑,终是有些忍不住,不自然咳嗽了两声,这才从容将手里的白鸽放飞天际。
三人看着白鸽展翅飞向京城的方向,一时皆沉默不语。
展沣刚刚见识了苏千荷的炮功力,这会儿好不容易隐去脸上的笑意,故作正道:“苏苏,刚才听你一席话,简直耳聪目明。”
苏千荷白他一眼,知道他是存心逗自己,也不接话,一转眼看见贾祎沉着脸看着外面,握着剑的手因用力过猛手背青筋暴起,心里明白他还是解不开这个心结,只是点到为止,话也只能说到这个份上,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
军帐里一时安静无语,苏千荷正觉得沉闷无聊得很,忽听外面一阵喧哗,接着纷沓到脚步声由远及近。
还没见到人便先听见姜离惊喜不已的声音:“王爷王妃,属下们可算找到你们了!”
展沣和苏千荷相视一笑,同时说道:“你们不守着王府,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姜离气吁吁道:“看到王爷王妃平安无事,属下们也能安下心来了。”一面说展沣一面让他坐了,姜离猛灌了两口茶,这才继续说道:“贾祎带王妃离开以后,属下们万分惊慌自责,本想追上贾祎将王妃带回,没想到半路上遇见皇上的人追杀,战死了几个兄弟,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得以脱,那时王妃早已不见踪迹……”
说道后面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语气中充满自责,展沣并没和他计较被苏千荷溜了的事,只是一手握了苏千荷的手,对姜离沉声道:“幸亏王妃没事,只是本王在战场上浴奋战,皇上却能昧着良心做出这种事,真是岂有此理!”
“可不是嘛!”苏千荷也有些来气,愤愤不平的往展沣的怒火中添了把柴火,贾祎冷笑道:“这样的人本不配当皇上!”
展沣没有这两个人的煽风点火,略一思索道:“不管怎么说,如今战事已了结,兄弟们也已整顿完毕,我的体也恢复了,也该启程回京。等见了皇上,一切也该有个了断了!”
苏千荷自然没有意见,贾祎沉这一张脸不说话,因为他知道自己说话也没用,只有看着展沣再次提笔写了一封信给边的侍卫让其先一步回京给皇上传信去了。
而在距离展沣军营不远的一所在,春紫被麻绳绑的动弹不得,绳索深深陷进的皮肤,足以见绳子系的有多。
体上的剧痛远远抵不过热依春带给的神上的张:自从热依春翻出包袱里那些五花八门的毒药,就开始变着法子折磨。
春紫自己做的那些毒药原本打算用做防和高价卖出的毒药这回全部由亲试用,热依春看着药发作的春紫似乎格外奋,蹲下看着被折磨得气息奄奄的春紫,轻笑道:“你求我呀,你求我我就把解药给你。”
春紫趴在脚下,求饶不迭,热依春却一脚踢开,从那包袱里翻翻拣拣出一个小瓶子,举起来看着里面怪异的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命人直接撬开春紫的就往里灌。
春紫拼命扑腾挣扎,热依春的人一边下死力按住,一边有些担忧的说道:“公主,这样不会出人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