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紫听到这个让骨悚然的声音,立刻吓的浑颤抖。那个被春紫弄出的动静惊醒的下人赶过来重新押住春紫,对着不知何时过来的热依春说道:“公主,您说怎么置这丫头?”
“先把拉过来。”
热依春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平静淡定,但悉的人都能听出这种表面的云淡风轻之下隐藏着惊涛骇浪,几个人都朝春紫投去了或是怜悯或是看好戏的眼神。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春紫一面挣扎一面苦苦哀求,热依春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轻蔑笑问道:“你有什么呀?”
春紫被问住了,绝的左顾右盼之后,终于明白现在自己孤立无援无一的境。还不肯就这么轻易放弃,趴在地上抱住热依春的脚,哭诉道:“求求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热依春挑了下眉,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春紫,慢慢道:“你这样的,侍候人我还嫌你笨手笨脚的不中用呢,再说了,要是哪一天一个不妨又让你给跑了,那可怎么办呢?”
“不,不会的,我再也不跑了,不跑了!”春紫拼命摇着头,接着又是指天发誓又是磕头跪拜的,周围人全部用一种耍猴的眼神看着春紫。
热依春本无视春紫表忠心的表演,一字一顿道:“不如,先把你这条给废了?”
“不!”春紫震惊至极,抬起头惊恐的看着热依春,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要,不要!”
热依春给了边人一个眼神,那人会意,慢慢朝春紫走来。
房间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很快恢复平静。
时间对于此刻的春紫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深骨髓的剧痛与绝的漫长等待无异于凌迟,而能做的只有睁着眼等待黎明的到来。
第二天一大早
“底下人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听见展沣问话,姜离忙喜滋滋道:“回王爷,一切已准备就绪,只待您一声令下,即刻就可出发!”
展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苏千荷抢先开口对他说道:“我已等不及回西南了,出发的时间越早越好!”
展沣微笑默许,众人正沉浸在回去的喜悦之中,便有个煞风景的小子冲进来大吼大:“你们真的要回西南?”
“千真万确!”苏千荷强调似的拉长了尾音,咬着牙瞪着眼看着贾祎说道:“你说什么都没用,王爷不会同意那么做的,你听好了,他对你的提议没有半点兴趣,你要是真那么想报仇,找别的人去,或者单枪匹马自己一个人去找李昼拼命,总之,不要再牵扯上别人!”
贾祎吃一顿呲,顿时哑口无言,憋的脸红脖子的,只有固执的转脸询问展沣的意见。
展沣极其自然的揽过苏千荷的肩膀,淡淡道:“王妃的想法就是本王的,你刚才也都听见了,本王多说无益,你自己明白就好。”
“好。”贾祎出乎意料的没有发狂闹事,反而异乎寻常的平静淡定,只因他心中另有丘壑。
这些天他也看出来了,西南王本不是那种醉心权势之人,自己就算磨破了皮子,想来他们也不会和自己齐心协力去对付李昼的,既然如此,那就待回到京城再慢慢谋划这件事吧。
想到这里,他也慢条斯理道:“那咱们就在此分道扬镳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的我的独木桥。”
说完转走,苏千荷听他话里有话,忙道:“且慢!”
“怎么,西南王妃有何事要说?”
“你是不是要回京城去了?”
“正是。”
苏千荷一听,忙正道:“我可警告你,你要报仇可以,但你千万不能胡来,如果陷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本王妃第一个饶不了你!”
贾祎竟笑了,道:“王妃放心。贾某绝不是这种人。”
苏千荷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脸上严肃的表却有些松动了,说道:“你不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