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荷听展沣声音不对劲,咧一笑,忙道:“假的假的,我知道我们王爷不是那样人。前面有家卖紫芋圆子的,我想吃,咱们快走。”
展沣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去,苏千荷在一旁蹿来蹿去,见展沣心无旁骛的走路,心里闪过一丝甜,又起了捉弄展沣的心。
再过一个子时,苏千荷故意往旁边一挤,谁料展沣像是早有防备,任苏千荷怎么施力都归然不动。
苏千荷正泄了气,只听展沣声音里带了些笑意说道:“往日好大一个醋坛子,今日怎么上赶着把我往别的人上推,我看你就是欠收拾,等回去一定让你自顾不暇,再也没心力胡来。”
苏千荷脸一红,终于老老实实跟在展沣边走路。展沣得意勾一笑,长臂一展将苏千荷揽怀中,两个人闹了一会儿终于又欢欢喜喜继续赶路了。
逛了老半天,苏千荷也累了,展沣了马车两人回客栈,刚下马车姜离便一脸张的迎上来,压低了声音说道:“王爷,刚才追风派人来传话,说是他们发现后面有追兵。”
展沣皱起眉头,心中涌过无尽的厌烦:“到底是什么人,两次三番的纠缠不休,本王绝对不允许这伙人伤害到苏苏。”
想到这里,他便吩咐姜离说道:“你带人过去,让追风在暗中协助你们,一定要将那些人解决掉。”
姜离答应了便带着兄弟们匆匆过去,赶在那些人打探到展沣所住的客栈之前将他们堵在一个小树林里。
刘侍卫长压儿没想到自己一行人被误会对苏千荷怀有叵测之心的歹徒,在没料到展沣的人竟然敢对皇上的人出手,遭到姜离的攻击,心里认定西南王等人是胆大包天,彻底没把皇上放在眼里。
皇上派来的侍卫们被姜离等人打了个落花流水落荒而逃,这些人忍着痛,心里带着屈辱撤退。
回到皇宫,刘侍卫长将自己一行人的遭遇原原本本讲给皇上听,李昼起的脸都变了形,哑着嗓子吼道:“气煞我也!”
“皇上,这一口气不出,西南王以后更不会把您放在眼里了呀!”刘侍卫长带着一伤,鼻青脸肿的站在殿中说道。
没想到一句话更是激怒了李昼,朝着刘侍卫长吼道:“没用的东西,还不快滚出去!”
刘侍卫长一瘸一拐退了出去,李昼着气缓了半天,脑中忽然灵一现:展沣啊展沣,朕正愁找不到由头收拾你呢,这回可是你自己撞到枪口上来的。你不让朕好过,朕就让你死的明明白白!
想到这里,忍不住放声大笑,吩咐王公公道:“研磨铺纸,西南王敢对朕的人动手,摆明了是没把朕这个皇上当回事,他一定是想造反!”
王公公了一把冷汗,弓腰驼背附和道:“皇上英明,西南王实在不该。”一面说一面将纸墨准备妥当。
李昼哼一声,接过王公公递过来的紫毫,大笔一挥,口中念道:“西南王展沣公然违抗旨意,以下犯上,谋逆之心昭然若揭,即日起,列为通缉要犯。各府各县衙门留心,势要将其 捉拿归案!”
里念着,笔下已写好了这一张通缉令,王公公双手高举过头顶接过,只听李昼继续说道:“这张通缉令拿下去,人写了贴,每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要让展沣等人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朕倒要看看,这大宇国到底是你的天下还是朕的!”
王公公忙不迭儿拿了下去,给人抄写了若干份传得各都是。西南王为通缉犯的消息顿时传的大街小巷无人不知。
百姓们围在通缉令前议论纷纷。大多数人对于展沣造反一事都持怀疑态度,却也总有一些喜欢标新立异之人大放厥词说:“西南王战功赫赫,肯定老早就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这一次刚刚平定了逆贼叛乱,又立了大功,那能不得意洋洋目中无人吗?!”
其他人听了这番言论,就算不信,心里也多了些不自在,众人七八舌议论开来,这下说什么的都有,却都与事实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