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传出,立刻在民间激起轩然大-波。原来百姓对于西南王造反一事本就保持着不同意见。只因展沣从来行的正坐的直,大多数人还是十分信任西南王对大宇国的忠心的。
钦差大臣在展沣哪里了钉子,一腔无名怒火正没地方发泄,得知老百姓之中皇上嫉恨西南王的传言更是像抓到了展沣的什么把柄,立刻派跟来的人回去把这边的动态添油加醋的汇报给皇上。
李昼得知这些说法难免然大怒,李大人趁机说道:“皇上,这回可真是大事不好了!”
李昼听了此话,心中更是窝火,抬起头恶狠狠瞪着李大人:“怎么说?”
“皇上您想啊,西南王本就手握大权,他手底下的士兵那都是有着以一当十的本事,这回要是民心所向,他真要起义造反,那可就糟了啊!”
看着李大人那副故意装出急切诚恳的脸,李昼一时也没了主意,颓然落座,心中有些凄惶,思考良久,才慢慢出声问道:“那依你之见,朕接下去要怎么做?”
李大人假意思索一番,说道:“皇上,您不如让人去和西南王说个清楚,咱们也好早做准备。”
李昼低头寻思半晌,转过头对会来传话的人说道:“你回去告诉你家大人,让他去见展沣,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
传话的人忙应了是,又匆匆回去找钦差大人。
钦差大人听了他的复述,只得着头皮再去找展沣。展沣和苏千荷依然对皇帝的人以礼相待,没有一丝怠慢,两个人都想着最好能解开误会和皇帝和平共。
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来者不善的钦差大臣如此咄咄人,一见了他们便倨傲道:“事到如今,皇上已全看出来了,你就是想伙同这些人谋反!还打伤皇上派来的人。皇上我来,就是要将你绳之以法的!我好言劝你一句,还是早些束手就擒,免得引起不必要的伤亡!”
苏千荷差点没气的七窍生烟,对钦差大人怒目而视,要不是一贯沉稳镇定的一直握住的手示意要忍耐,估计早就冲上去拿大耳刮子招呼那个缺心眼儿的钦差大人了。
“我敬奉你是皇上派来的钦差不为难你,可你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的。”展沣声音平静,努力按捺住自己心中的愤慨。
钦差大人凸肚高昂着头:“本给你考虑的时间,不然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说完不待人送就大步走了。
直到出了门,他才敢稍停下来,听着自己砰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跳,心有余悸的自言自语道:“多亏跑得快。”
刚才西南王妃那刀子似的眼神差点没把他千刀万剐了,还有西南王那戾的面容,好像下一刻就能挥剑把他刺刺猬。
这边钦差大人一走,苏千荷就炸了,尖着嗓子道:“我不了了!李昼这个王八蛋,真是卑鄙无耻!有这样的皇帝,还不如真的起义造反算了!”
话音未落,只听外面咣当一声响。只因为苏千荷绪实在太激动,本没有察觉外面细微的声响。
展沣只顾着去安,再加上他心里的郁愤与难过绝不再苏千荷之下,自己苦心孤诣赴汤蹈火用无数兄弟们的命换来的就是李昼这样的对待,他怎么像往常那般镇定自若?
可这时候他还是声音坚毅的安着苏千荷,努力让苏千荷安静下来。原本有些狂躁的苏千荷终于慢慢冷静下来,抱着展沣声音里有无限的委屈:“遇见这样的皇上,我就是单纯的为你到不值。”
展沣以微不可闻的声音叹了一口气,温言道:“我知道。”
心沉重的两个人不会知道门外正站着一个屏息凝气的下人。原本是端来洗脸水的,结果刚到门外就听见苏千荷说要造反的那一番气话,吓得手一松,连手里的盆都掉了,整个人吓得动也不敢动。
王爷王妃接下去的谈话声音放低了很多,下人一句也没听见,耳边只回想着王妃最开始那句话,造反两个字像洪水猛般让他吓的六神无主,等回过神来,捡起地上的盆拔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