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接到西南王已死的消息,王兆祥的第一反应便是惋惜,但很快的,他角边便溢出一抹笑意:死得好!
如没了展沣这个厉害角,他们的行动岂不是能畅通无阻?就李昼边那一帮废能什么气候,只要他们按照计划一步步以来,总有一天这天下会是他们的!
王兆祥越想越觉得得意,对旁边站着的自己的手下问道:“那边现在况怎么样?”
“自从姓边的回京了,这些天一直安安静静,没见那位公主有什么动静。”手下把和乐公主那边的事原原本本告诉王老板。
王老板轻笑了一声,道:“在怎么骄纵厉害,终究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到最后还不是乖乖我们纵。”
手下也笑着附和道:“您说的是。李昼把派来的人召回以后,这位公主反倒有些无所适从,看来是时候教怎么做了。”
“哈哈。”王兆祥显然心大好,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西南王死了,现在咱们手上最大的王牌还真就是这位刁蛮公主。要是能好好利用,咱们的大业也就有了。”
“那小的们该怎么做?”手下突然压低了声音,走上前准备听王老板的指示。
“你走上前来。”王兆祥朝他挥手示意他在上前一步,手下忙走上去,王兆祥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他。
“都听清楚了吗?”王兆祥一面说一面端起茶盏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一定要照我的话办。”
“王老板放心。”手下信誓旦旦,一脸‘我办事你放心’的表。
王老板手上动作一听,手中的茶盏遮住了半边脸,过杯子打量了边人半晌,方慢慢说道:“你现在是边的大红人,你说话办事我自然是放心的。”
那人有些自得,故意把和乐公主往低了说:“这位公主看起来嚣张跋扈,其实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做什么全看自己心,上次和姓边的打仗,要不是小的在一旁提醒着,恐怕这事没这么好解决。”
“你做的好。将来上头自有奖励。”王老板放下杯子,淡淡扫了对方一眼,又说道:“既然这么着,你出来这么久回去怎么和代?就一点也不疑你?”
手下嘿嘿笑了两声,洋洋自得道:“到时候随便扯个谎便能把搪塞过去,王老板放心,区区一个小子,可比西南王好对付的多。”说着又是一笑:“不过现在西南王已死了,试问这天下,李昼还能拥有几时?”
说罢两人会心一笑,王老板便道:“话是如此说,但也不能全不当回事,你回去按照我的话说,事之后,重重有赏!”
手下忙低头答应,便离开了金兆祥的府邸,回到和乐等人的住。
和乐此刻正一个人待在房间,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心乱如麻,静不下心来去把这一切捋个明明白白。
当听说皇兄派人杀了西南王是时,除了痛心之外,更多的是对皇兄的不解与埋冤:皇兄啊皇兄!你怎么能糊涂到如此地步,起初冤枉我要造反,现下连一心为国战斗的西南王都不放过,你真的以为天下人都像你一样对那皇座痴迷在意吗?!
边人一直劝自己回京像皇上谢罪,他们说只要自己诚心认错,说自己年无知,冒犯了皇兄,皇兄一定能不计前嫌原谅自己的。
和乐不是没有犹豫过,可这个原本摇摆不定的念头在听到展沣被杀死以后就彻底打消了,的侍卫只要一开口,便被厉声打断。
那些半路投靠的人一直在旁煽风点火,细数皇上坐下的糊涂事,和乐公主炭脾气,越听越火大,越听越暴躁,常气到摔杯子砸桌子的。
和乐正在心神不宁之时,忽听有敲门声,忙定了定心神,沉声道:“进来。”
敲门人进来,此人正是方才在金老板家逗留许久的那个手下。这时脸上换上一副恭敬严肃的样子,对和乐说道:“公主,属下刚刚到外面走了一圈,听到了一些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