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祎一挑眉,主动退让到一旁让那两人自己说,那两个人不敢含糊,一起跪下,双手高举头顶,大声道:“末将恳请西南王您恩典!”
“你们想都没想!”苏千荷挣脱展沣的束缚,跳出来一口否决,虽然那两个人还没开口说明来意,但苏千荷肯定他们必是来请自己夫君上阵杀敌的。
不不愿意让展沣冒这个险呢,李昼这把算盘真是打的妙,用得着了就让人来请,用不着了就想方设法加害除去,才没那么傻呢!
对方先是一愣,被苏千荷这一招先发制人给整懵了,一时说不话来,磨蹭了老半天,一人不得已顶着张老脸继续开口:“王妃,现在皇上伤势严重,您医术誉天下,现在只有您能救得了皇上,求您大发慈悲,就算不是为了皇上,为了大宇国的万千百姓,您也得走这一遭啊!”
“什么什么?”苏千荷还没反应过来:“你说谁伤势严重?”
那人一顿,才把自己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回王妃的话,皇上确确实实了重伤,现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呢,请您过去救治!”
苏千荷先是惊讶,再一想脸上的表慢慢转为无奈,眼睛看向展沣,话却是对那两个人说的:“我可以去看看,但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就能救治的好他。”
那两人大喜过,好像本没听到苏千荷最后一句话,声音里都着得救的喜悦:“谢王妃恩典!”
苏千荷本不在乎他们谢还是不谢,只关心展沣的想法。展沣向的眼神中满是赞同期许,看不出有一丝反对去救治李昼的想法。
看来这当皇帝有一点很明显的好,那就是等闲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苏千荷一撇,便命小螺去将的药箱给拿过来。
小螺拿了药箱过来,那二位争先恐后的要抢着拿,苏千荷看着他们那副样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横竖这药箱不着自己来拿,他们要拿就让他们拿去。
简单收拾了一下,一行人便开始往城中进发,一路上,那两个人是不停的结讨好,各种套近乎,苏千荷将他们那点心思看得的。
只怕等到了那里,不自己得给那狗皇帝治伤,展沣不得也被他们烦,千方百计说服他去为李昼打仗效力。
尽管对这些人爱搭不理,这两个人也丝毫不气馁,索就由他们去了,反正左耳进右耳出,全当耳旁风。
他们还没赶到时,蒙帮人已迫不及待的下手,誓要致李昼于死地。
就在军医给李昼进行简单的伤口理时,他忽然听到帐门外一声巨响,震的他一惊,慌忙出去察看况,另外几个将军也都赶跑过去看发生了什么。
这些人心大意的,动静将人都吸引到那边去了,李昼这边守护的人一个不剩,大家都以为敌人要从那边进攻,却没想到他们这是使了一招调虎离山之计。
一个黑人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溜进李昼的军帐中,从腰间掏出一个葫芦瓶,拔出瓶塞一脑倒出好几颗黑不溜秋的药丸,没有一丝迟疑,撬开李昼的就全给灌了进去。
李昼这时全无意识,别人给他吃什么,他也就下意识一咽,几颗毒药就这么让人给他灌下去了。
那黑人任务完,葫芦瓶随手一扔,转就溜了出去,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等那边人反应过来自己可能中了敌人的计,一个个这才忙不迭赶回来察看皇上的况。
一进去看见皇上还安然无恙的躺着闭目昏睡,看上去和先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众人刚刚松了一口气,最让他们担心的场景就发生了。
皇上突然开始剧烈的咳嗽,好像要连肺都咳出来一样,军医又惊又奇:不应该有这样的症状啊!
原来李昼一口气服下数粒毒药,这会儿脸发紫,浑像冰窖一样冷,整个人盖在厚重的狐裘下还止不住的颤抖。
众人还在奇怪怎么一会儿的功夫皇上的病就转化的这么严重,军医突然看到滚落在地上的葫芦瓶,忙弯腰捡起葫芦瓶,凑近闻了闻,顿时脸大变,惊道:“不好,皇上这是被人下了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