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本王的不对了,是本王在外面太着急了一些,回到王府再做这些也不迟。”他轻轻的贴到了苏千荷的耳朵边,里吐出的热气喷洒到苏千荷的耳边,让苏千荷觉得一阵痒,歪了歪自己的头,听着他说的极为暧昧的话语,的耳朵蹭的一下红了起来,赶快拿着药走到了一旁,不再去看他,而展沣看到这个模样在心中低低的笑了出来。
“你脸红了。”他故意又跟着苏千荷贴到耳边说着,苏千荷听到他这句话,脸更红了。
“爬开!”扭头瞪了一眼展沣,又赶快的抓着手中的药,放在托盘上。
展沣看着这个模样已炸了,如果再逗下去的话,说不定自己今晚又要喝上黄连了,了自己的鼻子转上了二。
苏千荷看着他上了二的影,在心中松了一口气,但是一想到刚刚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脸又突然变得红了起来,眼中也有一些温,心中一块冰冷的地方慢慢变得软,一脸温的模样自己都没有察觉。
而那些买药的人看着突然变这个模样,不由得掩笑了起来,这一脸幸福的模样,分明在说着遇到了一个对的人。
两个人日日相的日子越来越多,而他们之间的也在不知不觉中一日比一日好,展沣偶尔调戏,苏千荷偶尔惩罚展沣,两个人一来二去,谁也不比谁差。
因为药馆和姜厘的店全部都忙了起来,他们的人手也并不够,药馆这边姜厘离开了,只剩了管家和苏千荷一人,春紫也在王府过来帮忙,过来也只不过帮忙打扫一下卫生,整理东西,但是药材苏千荷一点都不会让。
只不过王府的人上下全部都走了出来了,而王府空无一人,只留下了地牢里的贾祎。贾祎知道王府上下的人都出去了,他们每日几乎都是非常忙,忙得本就没有空管自己,他便开始动了歪心思,他想要逃走,他想要逃出王府回到京城,把这里的况一五一十的全部都告诉皇上。
然而看着绑在自己上的大铁链,一动就随着自己的动作哗啦哗啦的响,他不由得头疼了起来,他本就没有办法逃脱这铁链。
就在一日,王府上下的人全部都出去了,本就没人管他的时候,把小手指卷在了一起,放到边吹响了口哨,一个信鸽扑通扑通的翅膀落到了小小的窗前。
贾祎踮起脚尖出手,一把抓住了那个信鸽,他不知道到哪里翻找出来一张已发黄的空白的纸,纸的角角落落被蟑螂咬的不像话,但是他把这一张纸折好之后塞到了信鸽绑在脚上的信桶中。
之后他又把信鸽放到了窗前,扑通的自己的翅膀,向着京城的方向飞去。
而这信鸽一路无阻拦飞到了京城中到了皇帝的手里。
自然这件事,展沣和苏千荷无人一知。展沣和苏千荷他们跟往常一样,在药店忙晚之后就会回来,只是把晚饭放到地牢中就转离去,并不会在意贾祎。
他们更是不知道贾祎一直在寻找着逃走的机会。
京城。
信鸽扇动着翅膀一点一点的向空中飞去,最终它停到了宫中的书房门口。站在门口上的两个侍卫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人上前一步抓住了那个信鸽,信鸽在侍卫手中捧着,慢慢的进了书房。
“皇上有信传来。”侍卫单膝跪地,把手中的信鸽捧上。
“拿上来。”坐在龙椅上的人放下了手中的笔,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卫抬了抬手,侍卫顺势站了起来,扯出了绑在信鸽脚上的信桶。
“怎么会是一张白纸?”他接过侍卫手中的信桶,把里面的信纸扯了出来,展开发现只是一张发黄的白纸,角角落落已破烂不堪。
一时间他觉得这张空白的纸条非常诡异,在皇宫中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一个纸条,而且还是一个空白的,他自然认识这个信鸽,正是贾祎的,他给自己发了一个纸条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