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为什么要杀刘晓庆,还有,你说的人指使,那人到底是谁,你们究竟有什么谋?!”展沣终于发了,几步走到刘梅面前,怒目瞪着问道。
刘梅躺在地上瑟瑟发抖,哆嗦着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展沣见状,环顾四周,怒气冲冲走过去开始在屋里翻检。苏千荷也开始和他一起翻箱倒柜。
翻遍了整间屋子也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展沣和苏千荷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目同时移向了里面那张破床。
展沣三步两步奔了过去,将床上的铺盖一揭,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五十两可绝不是个小数目啊,想当年苏千荷可是以十两银子买了他的王府,刘晓庆要是早有这五十两银子,怎么可能整天对苏千荷死缠烂打软磨泡?这五十两银子够他吃香的喝辣的好一段日子了。
现在看来,这五十两银子一定是指使刘梅杀害刘晓庆的人给的了。他回头死死盯住了刘梅,一步一顿的走了过来。
“这是谁给你的?”
他的语气低沉却极威慑力,已神智不清的刘梅也到自己周的空气好像凝结了一般,张了张,终于说道:“我,我也不知道,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他的脸……”
“你就为了这五十两银子就把自己的相公杀害了?区区五十两就能买你相公的一条命?刘梅,你还能算是个人吗?!”
苏千荷着那张银票,极其愤慨说道。从不否认自己爱财如命的本,可也从没有过为了钱去伤害别人一汗的念头,可今晚所听到的事让的三观都颠覆了。
刘梅躺在冰冷的地上,眼泪哗哗流个不停,语气微弱地说道:“我是真的被的没有了办法,老娘病了这十几年了,儿子前些日子又把给摔断了,刘晓庆又不争气,多天了一分钱都没挣下来,他把那歪主意打到了你的头上,偏偏你又是个不服软的主儿,他是一点好没捞到,你们不知道,我们一家这些天过的是什么日子!”
说道这里放声大哭,苏千荷面无表的看着,只想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
展沣开口了:“所以你就把他杀了?”
刘梅一边哭一边摇头说道:“他在怎么没本事,好端端的我怎么会把他杀了,那晚上他还在你们王府没回来,有个带着面的人来找我,给我一包毒药,说只要明天一早他离开家去王府之前,把这包药让他吃了,事之后就会给我五十两银子。”
苏千荷和展沣对了一眼,心下已明白了几分,刘梅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那个隐藏在后的人才是他们真正要对付的敌人。
苏千荷手一松,那张银票轻飘飘的落在刘梅的手边,刚才还一副濒死模样的刘梅顿时两眼发,一把抓过银票,两手攥的死死的抱在前,剧烈的息着,像年久失修的风箱。
苏千荷叹了口气,这一家子真是可悲又可恨。
展沣搂着,淡淡道:“这地方不能久留,我们还有别的事要理。不过,我会派人盯住这个疯婆子。”
苏千荷点头,道:“趁着还没人发现,我看我还是赶回衙门去吧,其他的事,就全拜托给你了。”
展沣握了的手,语气坚定:“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出真凶,还你一个清白,现在,只能先暂时委屈你一下了。”
“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这件事怎么说也是因我而起,你放心,我一点也不怕他们,我也相信你一定会救我出去的。”
苏千荷腾出一只手安抚似的拍了拍展沣。
展沣激的看了一眼苏千荷,有些动于的善解人意,为了让自己宽心,绝口不提自己的委屈,让他又自责又心疼。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展沣带着苏千荷回到了衙门大牢,姜离一直寸步不移地守着那儿,见他们两个人终于回来了,忙赶上去打听:“怎么样?问出什么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