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秋彤,你怎么才来?”顾欢欢已在门口等了好久,瞥了一眼,眼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嫌弃。
应秋彤画着很浓的妆,穿着也很暴。
这人当年可是很清纯的,顾欢欢想拉下水,还不肯呢!可现在却活脱脱一副小太妹的德!
上次在大街上遇到,要不是应秋彤先出了的名字,顾欢欢都不敢认呢!
“刚才在酒吧跟人玩得正起劲,你一个电话,我可是马上就来了!”应秋彤一边说,一边朝大厅里张,“你不是说杜凛生也在吗?在哪儿?”
“你确定你就要这副死样子去见他?”顾欢欢道。
应秋彤没什么所谓的哼了一声:“难不要用当年清纯可人的样子去?”
杜凛生若是喜欢那样的,当年就直接娶了!
顾欢欢斜了他一眼,不耐烦的道:“不是你自己说你还放不下他?等会儿我找机会给他下点儿药,你脱了服往他上一扑,他能忍得住才怪!我再找几个不想干的人不小心进去撞破你们的好事——现在他爸爸因为他的婚事气得在病床上躺着呢,这事一闹大,以后你可就是杜夫人了!怎么样?这笔生意做得吗?”
应秋彤眼前一亮,这笔生意当然做得!
应家在燕城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势力,所以当年都被杜凛生睡过了,要死要活的想嫁给他,他爸爸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几年在家还净被爸爸那个小三上位的人和的儿子嘲笑,爸爸也对越来越失!
这一次凭自己的本事嫁给,看他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那我马上去收拾一下!”兴奋的说道。
“等一下。”顾欢欢递给他一个口袋,“等会儿你穿这件服进去。”
应秋彤有些不解,但还是接过了那套服。
……
杜凛生有点儿头晕。
他本来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在一旁休息,来了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要和他谈谈下一步合作的事。
他把他爸爸气得住了院,这些事儿就只有自己强打起神去应付。
聊得差不多了的时候,侍应生托着托盘往他旁边过,他顺手取过一杯酒来和对方干了一下。
一切都很正常,可那个人走后,他就觉得不太舒服。
“杜怎么了?”谢心兰走过来,一脸关切的问道。
“我头有点晕,可能要先走一步了。”杜凛生道。
“二有房间,不如上去休息一会儿吧?”谢心兰道,“我爸爸找你还有点儿事,可是他现在有点忙,脱不开。”
这样啊……
杜凛生一时找不到什么理由拒绝,谢仁杰和他爸爸的关系,他也是知道的,人家都说了有事找他,他却坚持先走了的话,他爸爸指不定又得气出个什么好歹来。
“也好。”
谢心兰来服务生,把他领到了二的房间。
一进门他就觉热得不像话。
服务生礼貌的退了出去,他扯了扯领,还是很热。
他连灯都来不及打开,烦躁的把外套脱掉,可是体里的温度却仿佛越来越高,完全没有降下来的趋势。
杜凛生忽然觉有点儿不对劲。
“不好!该死的!”他暗暗的低咒了一句,直接冲进了洗手间。
莲蓬头里的冷水冲下来的瞬间,他子猛的一抖,燥热的觉瞬间退了一点,头脑就略微的清醒了一些。
“果然如此。”他本来就是爱玩儿的人,什么样的东西没见过?立马就反应了过来!
居然有人在这种时候给他下药!活腻了是吧?
他甩甩头,掏出手机就给方歌打个电话,让他来接应他一下。
电话打通的瞬间,房门突然发出奇怪的声音,什么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凛生!”一个人软糯的声音钻进耳朵里,他的体陡然一颤,没什么力气的跌坐在地上,手机也直接脱手掉在了地上,瞬间被水淋湿了!
“该死的!”他赶挣扎着手去捡,一双软的手却从背后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