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一拳,几乎要了方歌的命!
可就算他恨方歌各种针对叶阑,直接导致叶阑被陆力鸣抓走,间接导致了的死,方晚毕竟没做错什么,他这又是何必?
杜凛生没想到,商墨宸面无表的掀了掀眼皮,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来,递给他。
他只看了一眼,便直接倒了一口凉气!
“这是……”
“耿飞的一个记者同行拍到的。”商墨宸缓缓开口,没有一丝温度,看向他的眼神,却着一抹明晃晃的讥诮。
杜凛生死死的着那张照片,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
叶阑在被商墨宸足的期间,跑出来去咖啡馆见靳梵谷,被拍下照片传给了商墨宸,才引发了他的震怒,和被他彻底的误会,这才有了后面的悲剧。
而这张照片里清楚地记录着,站在街对面,举着手机对着咖啡馆里的叶阑和靳梵谷拍照的人,是应秋彤!
“应-秋-彤!”他咬着牙,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充满着浓烈的恨意!
冷眼看着他俩一个哭得不能自已,一个恨得咬牙切齿,商墨宸的心底,忽然涌起一阵说不出的快意。
不是兄弟吗?
他们让他不好过,那就大家都别想好过!
……
夜浓重,整个商家大宅一片悲戚。
平常大宅采买、送货进出专用的后门,玉婶匆匆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小心地四张。
“柱子!你怎么又来了!”玉婶看清等在门外的人,立即便出口埋怨道!
在商家服务这么多年,商家一直都只知道有个侄儿,还都夸对哥嫂和侄儿一家好得不得了,把这“侄儿”当亲儿子一样看待。
可是没有人知道,这个侄儿,本就是自己的亲儿子!
压低了嗓门道:“不是说了没什么要的事不要再到这里来找我的吗?!”
最近柱子来得实在太频繁,管家好象都已起疑了,若是被他看见柱子,从他里套出什么话来,可怎么得了?
“我没钱了。”门外站着的男人哼哼唧唧地道。
玉婶骇然:“那个人放你出来的时候,不是给了你一百万?这才多久啊?你是买了房子还是买了车了?”
“我……输了。”柱子不敢看,低着头躲躲闪闪地道。
“你!”玉婶气得险些背过气去,拳头用力地砸在他的背上,“你这死孩子!跟你说了多遍不能赌不能赌!你怎么还不肯长记呢!非得把我给死你才甘心吗?!”
“不怪我!我也不想赌了!是他们陷害我的!他们又象上次一样给我设局,把我拖下水的!”柱子没敢反抗,但毕竟被打痛了,表很是不服气。
“一百万啊!都输了?”
柱子点点头。
“你……”玉婶气得直跺脚,恨铁不钢的咬牙道,“我也没钱!上次为了赎你,我把我的棺材本都拿出来了,没钱了!”
“那怎么办?我连吃饭的钱都没有,我都饿了一天了!”柱子见要不钱,直接耍起无赖来。
“你好手好脚,不会自己去挣啊!我都这把年纪了,不也在干活挣钱吗?!”玉婶给他气得没办法,可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又不能真的不管他,只好苦口婆心的劝道。
没想到柱子扁扁,不屑地道:“干活挣钱多累呀!你看你,在这家做了几十年,也不过拿点死工资,全加起来都不如上次干那一件事挣的多!”
他不提这个还好,提到这个,玉婶便又惊又怕,眼泪都迸出来了:“你懂个什么?!那是昧良心的钱!昧良心的钱,再多也不能挣啊!”
柱子朝翻了个白眼:“妈!你怎么想的?能快点挣到钱,管他昧不昧良心?对了,要不然你再去找那个老大,让他跟金主说说,再派些这样的差事给你?”
“你给我闭!”玉婶气急了,沉下脸来斥道。
柱子继续翻白眼:“妈你就别装了!那天人家要你陷害你家主人的时候,你答应得也满爽快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