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跟表白,一直都是发自心的拒绝和怀疑着的!
“晚晚你听我解释!”他皱了皱眉头,“你知道的,这怎么可能,本没有的事!”
他的心里只有,怎么可能跟别的什么人定什么狗屁的终生?
中国话的意思可能真的很复杂,可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副茫然和抗拒的表,康却看懂了。
更何况雷耶斯一直在后敬职的为做着翻译?
看着他,满脸的不敢置信:“方歌!你想反悔?”
“我……”方歌简直莫名其妙,他反什么悔?他明明什么也没答应好吗?
康指着他的鼻子,怒道:“你睡了我!却不想负责?”
睡?了?
方歌急得跳起来,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怎么可能?我哪有做那样的事?”
他可是一直很洁自爱的!想爬上他床的人那么多,他可是看都不屑看们一眼的!
再说这辈子除了季晚,他还真没有对什么人动过心思!
当着季晚的面,康这人居然说这种话,这不是要害死他吗?
康的脸陡然煞白。
可是带了好多西亚的特产,兴冲冲的过来嫁人的!
西亚的社会环境,对人很苛刻,人出门抛头面都是罪过,作为公主,相对而言言行大胆,婚前就跟男人发生关系,还直接带着嫁妆追过来求嫁,这就已算是离叛道的事了。
若不是父亲确实很宠,只怕都要被抓回去给乱石砸死!
可是方歌这个罪魁祸首,却一副本不认账的姿态,别说痛快地娶,甚至连跟定过终生这件事,他都没打算承认!
当着这么多的人面,这对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
顿时又又怒!双眼通红地道:“方歌!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怒不可谒,方歌却更是莫名其妙。
他明明是从酒吧服务生那里弄来了迷药,把迷晕以后就开溜了,都没过一下,现在也不过是象之前一样不同意和结婚而已。
干嘛这么大反应?
康在病房里扫视了一圈,忽然看见床边的小桌子上,还有一把小水果刀还没收起来,立马冲过去,把刀抓在手里!
那个地方离季晚非常近。
不过还没等季晚有什么反应,罗铮便猛地回,一脸张地张开双臂,把给整个护在了怀里:“晚晚小心!”
几乎同时,方歌也一个箭步拦在了季晚前,眉眼一沉地道:“康你干什么?!”
父亲是西亚的酋长,对从小娇宠无度,他在西亚那段时间,对的“事迹”多有些耳闻。
况且那边盛行饲养凶猛的动作为宠,这人的宠,就是一头大狮子!
这也是他死活不答应跟结婚的原因之一!
开玩笑,谁愿意好好的在床上睡着,睁眼就看见一头张着盆大口的狮子趴在床边,还被这玩意着大舌头往脸上?
活腻了还差不多!
康看看他,再看看十分警惕地一边护着季晚一边看着的罗铮,一撇,委屈的泪水就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举起刀,顶住自己的脖子,哭道:“干什么?我也没脸回去见父亲了,只好死在这里了!”
带着嫁妆追过来求嫁这件事,在们西亚是绝对不能被容忍的,父亲是顶着巨大的压力放走的,如果顺利嫁了并且幸福,父亲自然有话堵其他族人的,可现在这样,哪里有脸回去?就算父亲不说什么,族里的其他人,唾沫星子也会把给淹死的!
画风顿时突变!
方歌显然没想到会有这种举动,顿时张起来。
父亲虽然只是西亚的一个部落酋长,可要真的死在这儿,那也是很严重的事!
更何况一直在信誓旦旦地说已跟他订过终生了!
“雷耶斯!”他下意识喊道。
雷耶斯哪用得着他喊?早已动作飞快地直接冲过去,一边张地喊道:“公主!您千万别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