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歌瞬间听出了重点：“助手？什么助手？以你杜少的专业水准，什么时候用过助手？还有你商墨宸，配给人家的人还收回来？你是要么就不给要么就直接送的那种好吗？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
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忽然发现了什么：“等等，那个助手，是什么人？”
两个都不答话，却更激起了他的八卦之心：“咦！别告诉我是个女的！”
杜凛生白他一眼：“你小子什么时候开始比我还八卦了！”
八卦是他杜凛生的强项好吗？
方歌本来是看这两个家伙互相不搭理，想借题发挥抬一下气氛的，可是越说越觉得事情有点诡异，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杜凛生一向游戏人间，对女人更是胃口大得很，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勾搭一下，对待工作却是严谨得很，被他勾搭过的那些女人，几乎就没有能和他的设计工作室沾上边的。
商墨宸这家伙正好相反，就跟个女性绝缘体似的，就象谢心兰那种全世界都知道她非他不嫁的人，他也从来没多看她一眼，更何况往前数二十八年，他的私人世界里除了他妈和他奶奶，也就出现过这么一个雌性动物！
方歌从来也没敢想过，一旦这俩家伙看上同一个女人，会是怎样火星撞地球的激烈结果，可是眼前这情形？
等等……
不会是那个什么、谁吧？
他拼命地拽住杜凛生，以一场超豪华年度大戏即将开锣，他就是那个狂热的拥泵的表情夸张地道：“那个，谢心兰那天那个，未婚妻？”
他的眼睛都鼓得快要掉下来了！激动得险些把两只拳头全塞进嘴里去！
杜凛生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这小子追女人不行，嗅觉都象狗一样，灵得很！
对面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商墨宸却忽然冷幽幽地投过来一束目光。
杜凛生皱眉：“我可什么也没说！”
他是真的什么也没说过，至于那天跟商墨宸说会把叶阑的底子刨出来之类的话，不过就是激激他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