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张口,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他讥诮的声音再度响起:“再说,这个时间,你让我跟你去民政局?你是在逗我吗?很好玩?”
躺在他上,清楚的觉到他说话时,腔沉闷的震动。
顿时愣在了那里。
是啊,天都黑了,去什么民政局?!
是烧糊涂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爷,医院到了!”司机的声音适时响起。
杜凛生“嗯”了一声,在车子停下的瞬间,推开车门。
然后垂头看了眼还躺在他上的人:“醒了就自己下去,刚才不是说要自己下车?”
应秋彤顿时窘迫的红了脸,赶忙用力爬起来。
不敢再用手撑座椅,而是用手肘借力,也不知道按到了哪里,只听见杜凛生猛地了口凉气,眼神怪异地睨着。
顺着他的目瞟了一眼,见自己的手肘正使劲地顶在他两之间的地方,立马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
“对……对不起!”慌慌张张地挤出这么一句话,便赶三下两下蹭到车门边,溜了下去。
刚站稳,杜凛生也已下了车,闷不吭声地直接越过,往医院里走去。
急疹室的医生在两个人脸上扫了一眼,便看向应秋彤:“这位太太不舒服?”
是个人大约都能看出来不对劲,脸红得象煮的虾米一样,子却在微微的抖着。
轻轻点头:“是。”
没等医生继续问,杜凛生清冷的声音响起:“高烧。”
“哦。”医生从旁边拿出个体温计来,“先量一下.体温吧!”
杜凛生接过体温计,瞟了眼局促的站在面前,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人,“坐下,量体温。”
应秋彤迟疑了一下。
不太敢坐。
屁上没清除的杯渣,因为刚才在车上蹭了几下,似乎又扎得更深了些,这会正疼得不行。
这一屁坐下去,只怕会扎得更深!
杜凛生哪里知道这个?他不耐烦地抓住的手臂,一把将按在椅子上坐下:“我说坐下!”
这人,今天似乎特别的不听话!
想用这种擒纵的方式来引起他的注意?
这种手段,未免太小儿科!
不料应秋彤当场痛一声!
没清理完的杯渣被他这用力的一按,果然直接刺破了细的皮,那穿刺骨的觉,痛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杜凛生直接愣在了那里。
他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
他不过是按了一下的肩膀,就能痛这样?
咬着牙、半弯着,保持着微蹲的姿势,浑不停地颤抖着,额头上,竟然很快就冒出了汗水!
杜凛生皱了皱眉,总算是发觉了不对劲!
——今天穿了件中长款的外,可那外的摆位置,此时已沾上了迹!
他下意识起的摆,猛然目狠狠地一!
的裤子上,.部的位置,全是黑黑红红的迹!
“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嗓音骤然沉冷!
难道是刚才那帮小混混已对做了什么?
不可能,他们刚跟着进了那条巷子,他便冲过去了,他们本没有多余的时间!
那是……
他瞟了眼包扎着的手,再看看裤子上好些明显已干涸的陈旧的迹,骤然间明白了什么。
——原来的高烧,是这么来的!
“看来我们得先看个外科!”他扫一眼那个医生,对方也早已明白了过来,啄米似的直点头:“没问题!先清创消毒,才好退烧!”
于是应秋彤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按在了手术床上!
杜凛生直接出手,要的裤子!
“不要!”
慌得不行,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赶手抓裤腰!
“不把碎渣都弄出来,再好好清创消毒,你这高烧是退不下来的!”医生以为害怕,赶忙在一旁温和的劝道。
杜凛生睨了那医生一眼:“你出去,换个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