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家的人将负伤倒在龚家后院的纪尘送回了纪家,也没有解释代,直接离开,现在的龚氏大可以不用惧怕纪氏,毕竟得罪了陈钰谨,纪氏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他们不会有时间对付龚家的。
纪氏夫人看到自己儿子一是伤的被送回来,眼睛立马就红了。
“尘儿,我的尘儿啊!“本来想要找龚家的人兴师问罪,谁知龚家的人不理会他们就离开了,打电话也没有人接。
“呜呜,老公,尘儿这是被谁打了?谁这么大的胆子?我们一定不要放过他啊呜呜呜……还有龚氏,也不要放过,上次们儿就敢逃婚,这次不过是去一趟他们家,就伤痕累累地被送了回来。”
越说语气越发激动,纪夫人是典型的被养在深闺的富太太,有些心眼但是上不得台面,这下看到自己宠了二十几年的儿子被打这个样子,哪里还能坐得住。
“闭!这个逆子,怕是不知道又惹了惹不得的人了吧?就知道要老子给他屁!”那语气恨不得冲上去再打他一耳。“你还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干什么,还不把他送到医院去,想要他在纪氏等死吗?”
纪家的当家人也就是纪尘的父亲纪荣生气地对着纪夫人吼道,这个时候了哭哭啼啼说要教训谁有什么用?
纪夫人目短浅想不到什么不足为奇,但是纪荣怎么说也在商场沉浮了这么些年,不可能什么都猜不到。
纪尘今晚是去了龚家,龚家的人是断然不敢对纪尘做什么的,他们是东道主,集团实力比不上纪家又有愧于纪家,于于理都不可能会对纪尘做什么。
而龚家人把纪尘送回来的时候,显然不想与他们有过多的流,也不解释不告诉他们是谁把纪尘弄这个样子,他们敢这么做,一定是他们觉得纪尘得罪的人是纪家都没有办法抵抗的。
那么到底是谁呢?纪荣到电话给自己的助理让他去打听一下,毕竟去了龚家的人还是有多的,这种消息要知道也没有什么难度。
如他所料,很快消息就传了过来,然而这个消息更让他震怒与恐慌。
“纪总,听说今晚是龚家二小姐的生日会,龚家大小姐也去了。”纪荣隐隐知道了什么,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他再清楚不过,那边的人继续说道:
“据说,纪强行带走了龚家大小姐,正准备……陈钰谨就来了。”
纪荣听到这些,顿时把手中的喝茶的瓷杯摔了出去,愤怒与恐慌一瞬间涌上来。
杯子碎裂的声音吓到了在一旁照顾纪尘,等着司机开车过来的纪夫人。
“你干什么?查到是谁做的了吗?”
纪荣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看着纪尘。
“你做出这副要杀人的样子做什么?那是你儿子!现在人查出来了,你这个做爹的还不赶教训一下那个人!”
“教训?我看你是失了智!这个逆子,平时就知道惹事生非,不务正事,现在好了,惹到了陈钰谨,你说?现在怎么办?你说!”
“怎,怎么会……”饶是纪夫人也完全想不到自己儿子居然惹了陈钰谨这么一尊大佛,纪尘虽然不懂事但不至于不知道陈钰谨惹不得吧?
纪荣稍稍将怒火压了下去,将事的来龙去脉告诉了纪夫人,“这个逆子,做事不过脑子,现在好了,陈钰谨不管是为了面子还是为了其他,都不会放过我们!”
“又是龚晨晨那个人?”纪夫人恨恨道,之前是这个人逃婚让他们纪家面无存,现在又害的他儿子被打,纪氏也不知道会遭遇到些什么。
然而他们谁都没有想,如果纪尘不去招惹的话,就不会有后来的诸多事,说到底还是纪尘的过错,可惜,纪夫人和纪尘只会一味地把错误推到别人上,自己一点错都没有。
“老公,陈钰谨不可能有多在意龚晨晨那个人的,不可能为了对纪家做什么,最多……最多只是警告一下?”这话纪夫人自己都谈不上有多相信,但此时此刻也只能这么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