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龚晨晨欣然地接了要和陈钰谨前往欧洲度过一个长达两周的二人世界的事实,虽然前三天陈钰谨还是要去正儿八谈生意。
本来龚晨晨还是担心小不点,但是我们陈大总裁就说了:
“陈浔那小子聪明得不行,他一个人也出不了什么事,更别说还有陈妈和陈叔在,放心和我一起去英国。”
而陈浔小不点知道自己爸妈要去欧洲旅行,并且自家老爹还死活不管自己之后,微笑表示:
“好的,其实我早就知道我爹他重轻子了,只要老爹你好好看住妈妈的人和心,你想带去哪玩就去哪玩,想怎么抛弃我就怎么抛弃我吧。”
然后,龚晨晨就跟着陈钰谨来到了机场,机场除了他和以及来送他们的小不点陈浔,还有即将和他们一起前往英国的陈助以及梁夏。
许久不见,陈助还是一样的表面正,心戏丰富多彩,梁夏也一如既往地是一个干练的都市英。
毕竟去了英国除了和“花天酒地”之外,首先还是有一件正事要做的。
上了飞机,龚晨晨倒头就睡,主要是昨天晚上有点兴奋地睡不着。
还要抓着闹别扭的小不点又是安又是道歉直到小不点睡着,在陈钰谨看来,小不点这就是装模作样骗取龚晨晨的同。
陈钰谨空乘拿来一条毯子,为龚晨晨盖上,他了解龚晨晨,常是大病不容易有,小病却常犯,前一天了点凉第二天立马就能晕乎乎,他可不想龚晨晨到了英国还要去看医生。
飞机降落在敦机场,陈钰谨牵着一脸迷糊的龚晨晨出了机场,龚晨晨一脸没睡醒,随时都可能倒下去的样子,陈钰谨无奈地牵着。
“你这个样子,以后让我怎么敢放心你一个人出门?” 出一只手替理了理睡乱的头发。
龚晨晨打了一个哈欠,将自己半边子的重量都放到陈钰谨上,“这不是有你嘛,要是我一个人那我肯定不敢这么随便。”
“好吧,这个理由我勉强可以接。”
“嗯哼。”
上了车,许是靠在陈钰谨怀里太有安全,龚晨晨眼皮打架没多久,就又沉沉地睡了过去。陈钰谨搂,让能够舒服地靠在自己上,然后吩咐司机开车稳一点。
一旁的梁夏和陈助相视一笑,梁夏是真心为一对人到高兴,而陈助则是表示了自己作为一个单狗的强欢笑。
等到龚晨晨醒来时,已躺到了酒店的床上,后是陈钰谨,他的手臂如往常一样横在的腰上。酒店一片昏暗,只有床边的壁灯还亮着,因为拉上了窗帘,所以也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
龚晨晨了迷蒙的双眼,个懒腰,试探着翻个,面对陈钰谨。
其实能够这样仔细看陈钰谨的长相的时候非常。陈钰谨的眼睛不同于陈钰楠勾人的桃花眼,他是标准的杏眼,冷眼时令人背脊发凉,时眼中深深深的温让人不自觉地沉沦。
此刻,这双相较于来说绪变化最多的眼镜闭着,睫不算长但很浓,在眼下投下一片影。而其他的地方比如鼻子和,都比那双称得上圆润周正的眼睛来得凌厉立体。
龚晨晨不由得看痴了,迟疑地出手,抚上眼前人舒展的眉头,然后是闭的眼睛、浓的睫,沿着立的鼻梁下,到了微抿的薄,还长着点胡茬的下。
龚晨晨玩的不亦乐乎,就像一个沉迷于丽梦境的儿,抱着自己的玩,永远不愿意醒来。
突然,横在腰上的手抬起抓住作乱的手,陈钰谨睁开眼睛,眼睛中一片清明,应该醒来久了。
“够了?”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妈呀他要是早就醒来了岂不是看犯傻看了很久?“醒来了为什么不说?害得我……”对你的脸不自。
“嗯……大概在你翻的时候吧。”
“啊?”又丢人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