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的死,和夏氏有什么关系?”夏朵站了起来,一脸愤怒。
乔应杰倒是轻松了不,当初没有告诉事实,是因为不忍心,失去了亲人,没有了家,所以哪怕让恨自己,也好过亲眼揭开那年的真相,再往心头一把刀子。
爸妈的手上,可是沾了的。
他仰着脸,目聚焦在客厅的顶上,他需要找一个支点,不让自己看起来太过悲伤,爸爸的死,是妈妈的心病,也是他年不幸的源,他不像别的孩子,也不像,他的年,没有父爱,只有一个时不时提醒他,长大后一定要为爸爸报仇,并且自怨自艾的妈妈。
他说:“我爸当时承包了夏氏的一个工程,那个时候我刚出生不久,夏氏也不像这在这么风,我爸在工地上意外坠亡,坠的原因没有人知道,但是我妈说,我爸不是一个不谨慎的人,绝对不可能失足坠。”
“你是怀疑我爸妈?”夏朵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工地上的事故,不是工人自己不小心,就是作不当,或者用了劣质材料,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在怀疑夏氏的工程质量出了问题。
乔应杰勾了勾角,不是笑,而是在笑自己,“我知道你不信,我深信了二十几年,但是在接近你,接触你的家人之后,我也犹豫了,你这么善良,这么好,你的父母一定不会是丧尽天良的人,但是我既然进了夏氏,我就一定要查清楚,给我妈一个代。”
“那你查到了什么?”夏朵对爸爸妈妈的人品,深信无疑,他们从小就教,要做事,先学会做人,工地上不管发生多小的事故,他们总是会第一时间赶过去,不管是哪一方的责任,他们一定会先给伤者一笔抚恤费,他们总说,没有人会做出故意伤害自己的事。
不过这句话,他们说错了,就是有人会故意伤害自己来得到利益,宋伟就是,见他没有回答,也不想听了,“我爸妈不会做出那样的事,倒是你,你之前还指使宋伟制造事故,所以,你才是那样的人。”
对宋伟的事,乔应杰没有否认,“我可没有让他把自己搞残疾,我只是让他在工地上闹出点负面新闻,他大可以找工友的茬,打一架,或者煽动工友去告许之森克扣工资,是他自己蠢,用了最笨的办法。”
他站了起来,走到跟前,“虽然我现在还没有十足的证据,但是我已找到当时的老员工,他们说,你爸妈之所以会对工人这么好,是因为年轻的时候做过不可挽回的错事,你说,他们口的那件事,是不是就是害死我爸这一件?也许他们的死,是天意呢?”
“简直无药可救。”夏朵推开他,走向大门,手握着把手,没有转,“乔应杰,想要诬蔑我爸妈,最好拿出证据来,无凭无据,你要是敢胡说,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乔应杰笑出了声,“好啊,我倒是希你这辈子都不要放过我,你要是愿意回到我边,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都说许之森是个疯子,夏朵觉得,乔应杰才是!
离开了别墅,一路往山下走去,在第一个拐角的地方,看到一辆悉的车,也许车子里的人也看到了,推开车门走了下来,一脸凶神恶煞。
“原来你急着离开我,是想和仇人重温旧梦?”许之森指间夹着一支烟,语气冰冷。
夏朵默默地垂下了眼帘,看到他的车时,多么希他是担心自己才找来,多希他可以张开双臂,给自己一个拥抱,似乎真的想多了,许之森是个什么样的人,还不清楚吗?
绕过他的车,什么也没有说,继续往下山的路走去,这里很难打到车,一般都要走到路口。
许之森追了上去,强行把拉了回来,“夏朵,别忘了你现在的份,就算你要离开我,生下孩子之前,最好给我安分点,别给我乱扣帽子。”
咬了咬牙,冲他笑了笑,“好,许先生,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