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朵笑说：“你应该问，她们的男朋友是怎么活下来的吧？”
许之森想了想，“可能...因为爱吧。”
是啊，因为爱，什么都可以。
郑天颖很快就从二楼小跑下来，还好，她只让他们等了十几分钟，只是她刚下来，又跑了上去，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她从文件袋里拿出几页A4纸递给许之森，“这是夏氏和华宇的合作计划书，不知道对你有没有帮助，我爸拿回来的。”
许之森没有翻看，而是问她，“为什么给我看这个？”
“我听说森之集团也想做公益，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你们帮过我，所以我就想帮一帮你们。”郑天颖有些紧张，她的紧张是因为许之森，没想到一涉及正事，他会突然变得这么严肃，明明刚才进门的时候还很和颜悦色。
夏朵见他迟迟没有翻看，知道他不会看，她直接把文件还给了郑天颖，“我们不需要这些，我们是真的想做公益，而不是想和谁较量，要看乔应杰输，还有很多途径。”
既然这样，郑天颖也没有坚持，她拿着文件跑回了书房，放回原位。
“公司可能有内鬼。”许之森挪出一栋楼送给夏朵的事，只在公司高层的会议上通知过，知道的人并不多，可现在就连郑天颖都听说了，听谁说的？那个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样的招数，夏朵很熟悉了，是乔应杰惯用的伎俩，他曾经挖空夏氏的时候，就收买了不少人，她问：“三哥，那你刚才不看那份计划书，我们是不是吃亏了？”
“吃什么亏？我许之森还不需要用这么低级的方法来赢他，再说，能在我的公司里安插眼线，乔应杰应该不至于笨到把真的计划书交给郑关山。”许之森起身，走向门口，“我到车子里等你们，有些话，我不方便说。”
夏朵点点头，他不方便，那就由她来问吧。
她走向二楼，和郑天颖在楼梯上遇到，她没有拐弯，直接问她，“天颖，森之集团要建老人公寓的事，你是听谁说的？”
郑天颖脱口而出：“听我爸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