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冬啊了一声,忙问:“死了没有?”
夏夏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胳膊伤着了。大夫说不会危急性命。”
姜冬忍不住捶胸顿足,“哪个刺客,这么菜鸟?”
夏夏小声说:“听说刺客是个女子。”
姜冬皱眉,纳闷道:“难道是陈平湖惹的风.流债?”她忽然心中一凛,整个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会是她吧!”
“谁呀?”
姜冬不答,只是问:“那刺客抓着没有?”
夏夏点了点头,“抓着了,被关入了浮水地牢。”
姜冬来回踱了两步,“那病西子不会真是个傻子吧?”她拍了拍额头,忽然觉得自己真是贱骨头,琅翠曾经那样害她,到了现在她居然还有点担心是琅翠。
姜冬忍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清醒点!关你什么事!”
夏夏看得莫名其妙,在一边问:“姑娘,咱们要不要去看看大人?”
姜冬沉吟了一下,理智告诉自己不能惹事,但心里还是无比想去探探究竟。“去看看吧。”
说着拎着夏夏头也不回脚不沾地往陈平湖府中去,她的宅院与中书令府的后院只有一巷之隔,很快到了陈平湖的住处。见到陈平湖时,他正在灯下处理公文,左肩做了包扎,有隐隐约约的血迹从里面渗出。
姜冬眼观鼻鼻观心,看出这家伙没什么大碍,心道真是祸害遗千年,可惜可惜!
陈平湖抬眼见她一脸的惋惜表情,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怎么,见我没死,你很遗憾?”
姜冬忙沉敛表情,挤出一个微笑,“大人没事我就放心了。”
陈平湖哼了一声,“既然放心了,那就退下吧,本官现在没心情跟你胡闹!”
姜冬笑嘻嘻上前几步,“亏得只是伤着手臂,没伤到其他地方,要不然,大人的那些侍妾便要哭死了。”
陈平湖重重放下手中细毫,脸色阴沉,“江氏,女子的脸面你到底要也不要!”
姜冬眨了眨眼睛,“大人别怒,民女也只是担心。听说那刺客是个女子,不会是大人的……”
“是繁花楼中的琅翠,你打听到了,可以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