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瀞回头看向姜冬,“你怎么出来了?睡不着啊?”
姜冬淡淡地道:“是睡不着。”
潘瀞关切地道:“睡不着眯一会也好,总是熬夜对身体不好。”
姜冬看向跪在院中的华阳,“既然你要自证清白,我不旁听,你对谁证明啊?”
潘瀞气笑了,“我就非得对你证明吗?姜冬,你就仗着老子喜欢你是不是?”
华阳闻言忽然抬起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姜冬,口中却对潘瀞道:“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女人吗?如今她已经是你囊中之物,怎么又不敢动手了?莫非你是天阉软货!”
潘瀞嗤笑一声,刷的抽出腰间佩刀,起身走到院中围着华阳转了两圈,“你说,我先割你哪里好呢?”
华阳浑身乱颤,“潘瀞,你就只敢欺负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吗?有本事你去拿捏姜冬那个贱人啊!”
潘瀞拿刀在华阳的脸蛋上拍了一下,“不用激将我,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端的好本事啊!西域人都被你勾搭上了,你说你还有什么不能的?”
华阳的脸被潘瀞拍的火辣辣疼,她捂住脸颊,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好歹是华衍的姐姐,你不能折磨我……啊,啊!”
她尖叫了一声,手背上鲜血淋漓,被割出了一个长长的口子!
她整个人滚在地上,捂住伤口嚎啕大哭,“潘瀞!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
姜冬忽然走上前抓着她的衣襟将她拎了起来,右手对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她整个人扑倒在地上,嘴角渗血,半响没爬起来。
姜冬冷冷道:“只不过在你手上划了一刀,就不得好死了,那你在山鬼身上划了一百余刀,怎么算?你该怎么死啊?”
华阳瘫软在地上,眼泪簌簌而流,姜冬从潘瀞的手中接过长刀,指着华阳的脸,“你说,我该不该将你千刀万剐呢?”
华阳死死地盯着姜冬,忽然笑了起来,“贱人,你赢了,但你真的赢了吗?你勾结骈夫,害死陈大人,又假惺惺养着他的儿子,你会遭报应的,总有一天他的儿子……”
她没说完,忽又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疼!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