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修臣垂眸看向,故意低声问:“我的阿冬在想什么?”
姜冬赧道:“你不要胡说!”
宋修臣点点头,“好的,我不胡说。”他在椅子上坐下。
姜冬坐在他的怀中,怀着他的脖子,手指揪着他的裳一角,不停地扭啊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宋修臣咳了一声,沉声问:“阿冬,你揪我服干什么?”
姜冬“啊?”了下,反应过来,立即撒开手,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看他的眼睛。
宋修臣贴近了的脸颊,只觉脸上被温热的气息触了一下,顿时整个人都僵在那动不了了。
宋修臣忽然问:“那天在皇庄,你发什么邪火?”
姜冬脸上红的滴,强辩道:“哪有发火?没有的事,你不要胡说。”
宋修臣角扯了扯,“是吗?我左思右想,不知如何得罪了你,后来想到一件事,才恍然大悟,不知道我想的对不对。”
姜冬连忙摇头,“不对!一定不对!”
“你都没听我说呢,怎么知道我猜的不对呢?”
姜冬正道:“因为我没有生气,本没有生气。你又怎么会猜对?”
宋修臣笑了笑,道:“没有生气?那是我猜错了吗?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我没有……”
姜冬连忙打断他的话,简直没脸听下去了,心虚地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其实是担心。”
宋修臣见一本正,恍惚间想起从前,他的阿冬也是这样在他怀中百般狡辩。心中一阵软,他低声问:“你在担心什么?”
姜冬板着脸道:“我害怕你出了什么病。是不是这些年憋坏了,所以不喜欢人了,要不然你怎么会那样无动于衷呢?”
宋修臣本来还含着笑意,闻言脸微沉了沉,彻底收了笑。
姜冬道:“我猜中了吧?”
宋修臣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
姜冬咽了咽口水,着头皮道:“真是这样的话,我也不会嫌弃你的。咱们都年纪大了,有些事也没必要了,反正儿子也有了、儿也有了,有些事能免则免吧。”
宋修臣咳了一声,有些艰难地道:“别说了。”
姜冬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大度地安道:“不要难过,没事的。”
宋修臣一把握住的手,从牙中蹦出几个字:“不要激我。”
姜冬心中有些害怕,看他此时的眼神像是冒火,不敢再说了,担心激怒了他,他如果真要证明自己可怎么办?
青天白日的,还在别人的庄子上,用宋修臣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何体统?
宋修臣淡淡地问:“怎么不说了?”
姜冬咧笑了笑,看向窗外,“啊,外面的天气不错。”
他冷笑了一声,“是不错,不过,我的心可不怎么样。”
姜冬抿了抿,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忽然子一轻,又被宋修臣给抱了起来,他抱着径直向堂走去。
姜冬在他怀中拳打脚踢,“哎宋修臣,你干什么,别耍流|氓,我要人啦,救命啊——”
宋修臣将放在床上,“别!”
随即,的就被堵住了。宋修臣疯狂啃了一会,分开。姜冬气吁吁地道:“你这人,怎么这样?”
宋修臣咬牙切齿道:“我哪样?你哪样?天化日之下说那些话,子面要不要?你知不知?”
姜冬怕他还要进一步动作,连忙抵着宋修臣的膛,“好好好,我错了。你别乱动,我今天不舒服。”
宋修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心中记着太医的嘱咐,本就没打算对姜冬做什么。刚才那样实则是因为太可恶,居然质疑他的能力!?
他恶狠狠地道:“你记着,等你好了,我定会一并都要讨回来!”说着爬起来,将姜冬也扶了起来,按在怀中。
姜冬偎在他的怀里,外面的风很大,在小小屋却是异常温暖。宋修臣的手按在的小腹上,只觉得像是个汤婆子捂在怀中,十分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