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冬厚着脸皮笑道:“你们神仙要打架,去宽敞点的地方打去,我这里院子小,哪容的下你们二位施展拳脚?”
宋修臣淡淡瞥了一眼,姜冬继续笑道:“到时候打的不尽兴,岂非还要怪我院子小?不如大家各退一步,化干戈为玉帛,一起坐下来打麻将怎么样?”
宋修臣皱眉,显然对的提议很不敢苟同。陈平湖则是厉声道:“妇道人家,不在屋红,怎可与外男同桌游戏!且那青州棋牌,稚玩笑而已,本岂能与你一起玩。”
姜冬噎了一下,愕然:“大人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陈平湖喝道:“还敢顶!”
宋修臣轻声道:“今日来此,是想与你说一件事,陈大人在一旁听听也无妨。”
姜冬见他神凝重,不由问:“什么事?”
“有名婢今早慌忙逃路到城外三十里枯林,繁花柴房烧火的伙计阿忠正巧看见被人追杀,将救下带回了繁花。”
姜冬在院看了一圈,既没看见夏夏,也没看见秀云,心中略微有些担心,忙问:“是谁?”
“名秀云。你院中有婢子出逃,你这个做主子的竟然不知?”
姜冬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夏夏。然而一颗心还没落定,又立即悬起,“秀云为什么要跑?”
“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询问不出原因,便人绑了来关在你院中柴房,现由侍卫林方凌看守。”宋修臣顿了顿,转头看向陈平湖,“不知陈大人可知晓缘由?”
陈平湖淡淡道:“本会将人送到浮水房,自然能问出来。我不信这小小婢的有多!不过,前些天有个琅翠的子来刺杀我,被我关浮水房中折磨至死,的倒是很严,不知宋大人可有耳闻?”
宋修臣的语气轻淡:“手段如此毒辣,就不怕有损德?”说罢,不看陈平湖的反应,只是对姜冬道:“等下找个郎中,让他为你好好看看。”
姜冬心中一惊,立即明白宋修臣的意思,那秀云无缘无故出逃,后又有人追杀,自然不是因为携带钱财私逃,必然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使失去了活着意义,不再需要,或者一定得死。
秀云是华阳公主安来的细,做了什么事,才会让公主卸磨杀驴?姜冬哆嗦了一下,双臂互抱,面上出深深担忧。难道秀云那死蹄子给自己下了毒?
陈平湖也已想到这点,他脸微变,握住姜冬的手将拉出小院,直接由后门了陈府。宋修臣站在原地,虽然也长眉微蹙,却没多忧虑。他暗中观察了姜冬的气和呼吸,并无异样。
人说久病自医,宋修臣中奇毒、多病多伤,与悬壶堂的陆老郎中甚厚,颇懂些岐黄之术,看姜冬的样子知道暂时无碍。
他看向愣愣站在一旁的彩云,问:“秀云这几日可有什么异常?”
彩云忙道:“奴婢与秀云并不亲近,也从来不在姑娘前伺候,这两日连面都见,并不知道。”
“最近是你一直伺候在姑娘边?”
彩云眨了眨眼睛,无辜道:“是啊,奴婢不敢有一丝错。”
宋修臣笑笑,温言道:“我又不是陈大人,你不必那么张。我也知道此事多半与你无关,只是平白问问……那这几日院中可有什么奇怪的事?”
彩云心中本就对宋修臣仰慕的很,如今见这个谪仙一样的男子对自己温微笑,的小心脏早就不了扑通扑通地跳,迷迷糊糊中又是张又是激动,话音都有些颤抖:“也……没啥奇怪的事,夏夏生病了一直在屋里躺着……”
宋修臣一凝神,“夏夏生病了?”
“嗯,是普通风寒,已去悬壶堂拿了药,修养几天应该就好了,早上奴婢去看时,见气好多了呢。这会子估计是又睡下了……”
宋修臣点点头,既然是去悬壶堂看过,那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他道:“你姑娘回来时,不管陈府中的府医如何说,都让去悬壶堂找郎中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