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想出了解决的法子,结果就是让计划败,惹得敬王发了雷霆震怒,得他出来为萧清乐收拾烂摊子。
头顶上扫来的视线更加压迫了。
顾长礼额上的冷汗冒了更多,他抬眼往敬王那里看去,却又不敢多看,飞快地回了眼神。
只敢与萧清乐互相对骂。
但这却立即中了萧清乐的痛。
“那火本不是我放的!”
话语里尽是恨意:“再说了,要不是你没有用,还是被顾文君算计得,点头同意徐家那小贱人进门,也不至于害得瑾儿乡试考砸,还让他被罚了四十子!丢脸丢到全江东人尽皆知!”
顾长礼不服:“你这个毒妇!”真是疯子,还怪他,这又不全是他的错!难不还是他着顾瑾去睡那老丫鬟,然后还乱告顾文君盗用份?
自从和回来的顾文君斗上,萧清乐失败的次数越多,便越是疯魔,顾长礼也是遑不多让,一样的气急败坏。
敬王高坐上位,冷冷地看着这两个人人互相狗咬狗,只觉得乏味至极。
真是哪哪都比不上那顾文君半个指头!
说来可笑。
那顾文君本就是顾家为了荣华富贵扔出去的一枚弃子,要是死了废了所有人都皆大欢喜。
可顾文君偏偏回来了,还过得比他们所有人都要好,自然碍眼。
于是顾家便彻底撕开了从前虚与委蛇,相敬和睦的假假意,再难安生。
敬王的眼神越冷,那两夫妇的气焰便越虚,声音也低了下来到最后几乎连气的声响都没了,室陷一片安静。
萧宁晟眼里划过一丝冷意。
要不是朱达一回来,便因为失过多陷了昏迷,至今仍然还没醒,萧宁晟真不愿意亲自来理这桩烫手的麻烦。
他等了三天,朱达仍然不醒。
最后,萧宁晟还是不得不空出手来收拾顾家这自相厮斗的残局。
顾家一房,老爷斯文败类,夫人蛇蝎心肠,儿子却不中用,儿更是不气候,就是这个死活嫁进来的儿媳也是没用的。
如果不是夹了一层明面上的亲戚关系,萧宁晟才不管这群废的死活,任他们被顾文君玩死,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反正只要顾文君能为他的人,倒了几百个顾家,也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可偏偏他还不能对萧清乐这个阳奉违的蠢货放手。
思及此,萧宁晟就是耐心再好,再平静无波也觉得一恼意涌上心头。他舍不得,舍不下那远走高飞,回到京城的顾文君。
明明只差那么一点,顾文君就是他的了!
结果,还是被那偏激的侄儿劫走。
无动于衷的绪有了一丝剧烈的波动,萧宁晟第一次生出了后悔。
他再看地上跪倒的那两人,更加厌烦生恶。萧宁晟直接敲打他那自私自利的养,指着徐秀容,对顾家人冷言警告:“进了门,就是顾夫人!”
难得一句长话却是在明面打萧清乐的脸。
“啪!”
萧清乐仿佛隔空挨了一记无形的耳,头重脚轻起来,脸痛得厉害。
而且萧宁晟这句话还不是单独对着说的,是对着顾长礼,还有徐秀容说的,甚至更是有意传到顾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下人奴仆耳朵里,让顾家人把徐秀容当真正的夫人看。
生生打了萧清乐的脸。
要去除顾瑾这位新夫人,萧宁晟却要徐秀容留下,继续做顾家的夫人,按着萧清乐的脑袋让接!
还着萧清乐从今以后和徐秀容朝夕相,还不能再对徐秀容动手。
萧清乐咬牙死死抵着,怨恨地盯着那死里逃生,因祸得福有了庇佑的徐秀容,快把下咬出了。
“清乐,你不满么?”
敬王仍然是面无表地睨着眼,只是眸中更冷,眼含深意。
他就是想给一个彻头彻尾的教训,这还远远不够!
谁让萧清乐违背了他的命令,暗地里还是想要算计顾文君,就是萧宁晟不在乎萧清乐杀人还是纵火,也要让这野大了心思的“儿”好好记住,他萧宁晟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