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莫须有的刺客都现了形。
那陛下说的其他事,还能有假吗?
“太后”什么也没有多说,一言不发地被人搀着走下去。他们只瞧见太后的五,却鲜有人注意到,太后娘娘发白的脸,还有抖到发麻的手脚有多么不正常。
只有陈长必死死地盯着,才发觉一丝不对劲,“这太后未免怕得过头了。”
虽然太后和贵妃都是季家出来的子,但是太后季月然可不是贵妃季卿卿那个废,连看到宫被活活打死都能吓晕过去,当年季太后亲手或间接杀过的人,比陈长必手里弄死的还要多!
会对区区一个刺客害怕这样吗?
陈长必心里划过一丝狐疑。
可哪怕他是有心想拦下太后,仔细查看,此时也无能为力。
这个局布置许久,就是为了今夜。
计划功,陈长必重伤,倒地不起,还被一把把刀剑警戒围堵,已被废了大半,萧允煜一声令下,那些侍卫们还逐渐围了上来,收了范围,把陈长必困在中间。
那集的剑阵不留一丝隙,再这样下去,陈长必很快就会被捅穿。
萧允煜甚至懒得拉下人的面罩,责问是谁,他直接挥了手,作势要侍卫们杀了陈长必。
那冰冷无、如看蝼蚁的高高在上眼神刺激了陈长必。
他眼里出一道,暗自咒骂:“不行!要是我死在这里,不仅白白便宜了这个狗皇帝,替他背了‘刺客’的罪,还会误导主子以为太后死了,犯下大错!”
陈长必顿时激发出求生本能,他大。
“萧允煜,你别以为抓到了我,你就赢了,这皇位本来就不属于你,是你抢来的,你也坐不了多久!”
“大胆!竟然敢直呼陛下的尊讳!”
不等萧允煜出声,便有侍卫直接拔刀出鞘,剑指陈长必冷喝,一柄剑直刺背部,让陈长必闷哼一声,吐了一口新。
只需要萧允煜一声令下,剩下的其他剑也会将陈长必捅刺猬,一刻毙命。
萧允煜沉下脸神霾,他眼中闪过一道幽冷寒。
“看来你不只是行刺太后,还是谋算朕的皇位的!朕倒是很好奇,你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要是你从实招来,朕倒是可以考虑留你一条活路。”他边挤出一个狞笑,眼神不屑。
“啊,糟了,我中计!”
重重包围之下,陈长必是脑子发热,一心只想要激怒萧允煜,才把话脱口而出。
直到被侍卫刺了一剑,陈长必被剧痛唤醒,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不对。
原本,萧允煜只是把陈长必打一个行刺太后的刺客,杀了活捉都无所谓,可他一激就说出了那番话,明显就是在告诉所有人,这背后另有谋。
完全是不打自招!
既然另有谋,那么萧允煜就一定要留一条命,活捉不可了。
陈长必之前为了主子,谋求活路,现在为了主子,却不得不求死了!他反应飞快,闭就想要咬破藏在牙齿间的毒囊。
然而萧允煜早有准备,他一脚踹出去,直直冲着倒地的陈长必下而去,“咯嚓”一声将人踢到了另一边的剑尖下。
面罩脱落下来,出陈长必的脸。那的五也因为疼痛,皱的畸形而丑陋,不堪目。
原来就有些苍白的皮肤更是煞白如纸,十分难看。
他的下应声脱臼,连闭合也合不上,连着咙里的鲜和口水一起流下,滴落到地上,狼狈肮脏。
马上就有人认出这张脸来,大:“陈医,怎么会是陈长必啊?”
“等一等,陈医不是吴承的徒弟么?”
“他是太医令使之徒,前途一片明,为什么想不开要刺杀太后啊?”
“可怕!那这人埋伏在太医院,一定是所图更多。陛下又猜对了,一定是有巨大的谋!”
大势已去。萧允煜甚至通过捉拿他,进一步抬高了自己在宫中的威严。
从前宫人只是敬畏陛下,今夜过后,等宫中传遍慈宁宫里的离奇反转,全皇宫上下的宫仆们都会多上一分尊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