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虽然他们互相不认,但都是顾家的儿子,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这作犯科的病啊,就是一脉相承!”
王子逸听得然大怒,嚯地一声就站了起来,直直冲到那群人面前大吼:“你们说什么?!”
他长得高又张扬,没有人敢轻易得罪,只有一个人虚张声势地还:“我知道你是顾文君的跟班,但顾文君要是坐了牢,就是个废人罪人,你又何必再花心思在他上?”
王子逸一手就把那人的襟拽起,将对方整个人凌空拉起,凶神恶煞:“有种你就再说一遍!”
夸赞顾文君的人多了,嫉妒的人也会多。
平时见师长、先生,还有一众同窗都好言称赞顾文君,他们就只敢放在肚子里嫉恨,现在一见顾文君倒了大霉,这些地沟里的暗心思就纷纷暴出来,一个接一个地落井下石,中伤顾文君。
事闹大了只会更不好。
秦宸原本是不想管的,眼看王子逸就要和人打起来,还是忍不住了一句:“够了王子逸,你在这里胡闹有什么用!你家不是皇商,一向自诩有钱有背景吗?还不如快点去想办法!”
“总比你好!一个万年第二名,文君平时一直都在为你讲解功课,而你呢?他出事,你一言不发,就只会沉着一张脸!”
秦宸听了神更暗,对王子逸的厌恶越发浓重。
这两人,一直两看相厌,全靠顾文君维持着一点认识不争吵的绷关系。
他猛地转离开,冷冷地丢下一句:“我会向师长告假,找认识的人想想办法。”
秦宸出低微,但好歹是京城本地人,多多有一些关系。秦宸如此反拉帮结派、托递关系的人都想办法去做了,王子逸也知道事轻重。
只见王子逸用力了手,然后松开把那贱的人狠狠扔下,也不管是不是对方磕到了课桌,也连忙去奔波。
……
顾文君不知道还有人在为想尽办法,只是听话地跟着捕快带到京城衙门-顺天府,等候府尹的审问。
然而案的走向却让人匪夷所思。
不仅没有击鼓公开开庭,就直接把门一关,就地开审了,一副要关起门来供的氛围,让人觉不详。
顾文君被人压着往地上按,并不倔,是间谍靠的就是眼见力苟活,也没有什么自尊耻心,说跪就跪。
但是后那捕快却刻意为难,暗中使劲将顾文君往地上推,压得膝盖猛地砸地,磕在冰冷的地板上,刺痛不已。
“啧,难道还要严刑供么?”
还想,就听见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
“大胆顾文君,你可认罪!”
顾文君抬头,就看到一位府尹大人往高堂上一坐,然后往桌子上拍了醒木,声音震颤整个会堂。
“大人,敢问在下何罪之有?”
府尹只是高高在上地看了一眼,“呵呵。传报案人,陈亮!”
陈亮一瘸一拐地走了上来,顾文君是有的人,一眼就看出,这人是在装伤。上是还有些淤青、肿胀,但是装瘸子,画重了伤势,在顾文君这个行家面前,踪迹完全展无遗。
不由暗忖:“这也太假了!”
“大人,在下陈亮,指证顾文君半月前买凶杀人,还好我命大,躲过一劫!”
陈亮张口就说顾文君是故意杀人,分明就是要给顾文君定最大的死罪!
虽然他被打,是顾文君害的,但这么颠倒黑白,简直无耻!
顾文君眯起眼,心里给陈亮又记了一账。呵呵,本来不急着算落水的帐,但是陈亮偏偏心急得很,这么上赶着来算计。
“那晚离开张府,我就和师长一起回书院了。你有什么证据,空口就诬陷我是幕后主使?”
陈亮片刻也不迟疑,直接上来五个大汉,他们一来就都纷纷跪倒在地,口中直呼:“大人冤枉啊,我们也是被顾文君胁迫,是他出钱买通我们下的手,他说自己是文山书院的学生,还是师长程鸿问的亲传弟子,将来前途无量,我们也不敢不答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