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指着一些淡了痕迹的伤口,嘲讽出声:“真是想不到,陶公子还喜欢玩一些新鲜花样!看来,陶公子也很有可能尝试龙阳癖好嘛!”
陶然矢口否认:“你不要胡说八道!那明明是我爹打的!”
“哦?”顾文君顺着他的话说,模糊语境:“陶然公子还喜欢角扮演啊?和春风殿里的小厮玩‘父子’游戏!”
顿时,众人纷纷出厌恶嫌弃的神。
这种超越理的玩法,实在挑战古人的承极限,书生里立即有人张口大骂:“这陶然真不是个东西!”
“难怪朝廷要他的书,他科举试,活该!”
“就是这玩意儿害得我们睡不觉!简直是有病吧!”
陶然百口莫辩,他脸涨的越来越红,眼看就能浆溅了!“不是,这说的都是假的!我、我没有,顾文君你太不要脸,竟然敢这么污蔑诽谤我!”
呵呵,还可以更加颠倒黑白呢。
顾文君眼看事已定局,又一鼻翼,然后做作地转头别过脸捂住口鼻。“好臭!”
“陶公子,你别说话了,口里酒气冲天!你到底喝了多酒,竟然发疯跑到文山书院来闹事!”
他们仔细一闻。
发现空气里真的有,轻微的酒味,就是从陶然的上散发出来的!
不好名声加上恶事前科,还有这醉酒的事实,这下,陶然借着酒意耍无赖,把自己在春风殿里玩男人的事栽赃到顾文君头上,就定局。
所有人都信了。
就连王子逸和秦宸都愕然无语,呆立原地。
要不是他们从头到尾,亲历了一切,顾文君这么连番解释下来,他们也要信!
谁会怀疑顾文君这个才名兼备的文山书院新秀,反而去相信陶然那个小人呢?
就连陶然自己也被绕晕了,他本不是顾文君的对手。被打又被一通反骂,陶然都不怀疑自己的记忆。
“难道我是喝醉到,犯迷糊了?”
师长脸发黑,一脸肃穆,“陶公子无故扰书院,犯了文山书院的规矩!来人,把陶公子抓起来,天一亮就押送顺天府衙门,等中郎令大人来领人!”
程鸿问是气急了。
本不想给至中郎令的陶元安面子,要直接把陶然扭送衙门,让陶家从里到外地狠狠丢一回丢脸面!
就算陶元安也曾是他学生,教出这种猪狗不如的儿子,还从上到下连着老子儿子一起害顾文君,程鸿问忍无可忍了!
陶然还躺在地上起不来,马上就被人拉起来,用绳索给绑了。
他惊慌大,却也已于事无补,没人会听个酒鬼的话!
“你们敢这么对我,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程鸿问,你以为你曾教过我爹,就可以这么嚣张么!你们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们好看的!”
那些不堪耳的话随着陶然被拉走,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程鸿问看了一圈院众人,一挥袖子。
“都回去歇息吧!今日,不上早课了!”
“万岁!”
“谢师长!”
还有顽皮的人趁机大喊了一声:“谢顾文君!”
一下子,满院的怨气一散而空。
原本还有些人顾文君有怨言,觉得被的事连累,这会儿得到这个消息,那一丁点不满也是完全不剩了。
顾文君恩地向程师长深深行了一礼,心细如发,怎么会不知道程鸿问是为了着想。
但程鸿问却看也没有回看顾文君,只是冷冷地扔下一句:“顾文君,你收拾一下自己,然后自己过来书房找我。”
这件事,顾文君能够愚弄的过去其他人,却不可能骗过修炼的程鸿问。
王子逸和秦宸隔着远远地看,眼里都满是担忧,可刚要迈一步为顾文君求,两人在触及顾文君眼神的那刻,脚便像烫到了似的,连忙了回去,再也不敢靠近。
那一晚的事还是为了一道嫌隙。
因为这个,他们反而比顾文君更加憎恨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