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问话,顾文君先是抿了抿微微收笑,随后二话不说,在安静之中突然来了一个暴起,直接上去就是一脚。
“啊!”
是从萍姑下盘踢过去,直接将这个为虎作伥的奴婢从石阶上踹了下去,让萍姑“轱辘”像个稽的车一样从台阶上滚到最低的地面,吓得围上来的人群纷纷避开。
“啊,唉哟——!”
那七荤八素地摔了可不是一两的伤了,萍姑痛得大。那顾家的丫鬟赶跑下去扶。
顾文君却居高临下地看们出丑,冷下脸也寒了眸,“看来是我当初教训你还不够,容得你今天还敢这么行事!”
什么不子?
回答不了,那就不回答!
顾文君也不张口了,直接动手,踹得萍姑说不出话了,才冷笑。
“你这个刁奴又犯老病了,我不相信江东郡守顾长礼顾大人那样的好,还有清乐县主萧清乐夫人,会这么为难徐家的闺秀。”
顾文君先拿名声威胁,随后又道:“徐家与顾家有妁之约,婚事都是定好的,主子让你送婚书来,不是让你在这里指指点点的!”
“我——”
顾文本不给评估反驳的机会。
“哼,我看,怕不是你这个在顾家横行惯了的老奴害怕新主子来了,心里一虚,是怕夫人不听话,这才有意刁难吧!”
“我没有!”
顾文君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萍姑一眼,反而朗声对人群说道。
“各位,这可不是第一次了,这个人是顾夫人边的陪嫁丫鬟,一直仗着资历作恶多端,当初接我时就给我下马威,一个奴仆还去香客里抹脂,心野得很,怕是自己想当主子了!”
风向是会变的。
一个人张口说:“是啊,那天我在场,我亲眼看见的。”
“果然是个恶仆,从刚才起就一直咄咄人。”
“可不是嘛,连爷、夫人都敢顶撞!”
徐夫人见况好转,一时绪激动,竟然落了泪,看得人更加心酸,越发看因为疼痛而面目扭曲的萍姑不顺眼。
萍姑觉眼。
这不是每一次自己被顾文君吊打的场面么。
不行,决不能让顾文君越过自己。心急了就大:“不管怎么,那徐小姐的清白都是个问题,到底明正娶,还是小婚别嫁,得说清楚!”
还想揪着那一点翻盘。
好,就让萧清乐这群肮脏的人死得明白!
顾文君凝眸,深深地看了抹泪的徐夫人一眼,然后转拉了一下王夫人,提前给了暗示。
叹道:“也罢,既然事已至此,我就直说了吧。其实王夫人带我来,并不是因为两家儿之间的恩怨纠葛,而是……”
“徐小姐自知有失节之,对不起顾瑾兄长,生怕耽误他考科举,昨夜差点自尽,好不容易才救下来,王夫人担心,是带我来说清楚婚事的,劝一番。”
顾文君一字一句地说着瞎话。人命关天,生死面前,一切都是小事了。
何况名节问题,任何回答都是不好的,只有“自尽求死”来证明是最好,也最能保全徐秀容的法子。
只能这么编了。
“自尽?!”
众人当然全都愣住了,王夫人惊诧,萍姑则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还是徐夫人最先反应过来,冲扶着自己的丫鬟使了眼,一溜烟往府里跑。
然后顾文君不不慢地说到重点:“虽然这门婚事是我娘亲,楚婻夫人在时定下的,早先该是我。可毕竟两家都没有指定人选,而顾瑾和徐小姐两相悦,已互送香囊信了,他们亲是最好的。”
顾文君在拖延时间。
“即便有越了分寸的地方,也是发乎止乎礼,是心中自发的!可偏偏来了贵客,要见顾瑾就找过去,这就看到了。那徐小姐是名门闺秀,最守规矩,一点不敬就是要责罚自己的,更不愿连累未婚夫名声,便想自我了结。”
人群里的口风顿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