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这么守规矩的子,不愧是江东双姝。”
“看来是我们错怪了。”
“唉,为了保护顾瑾的名声风评,徐秀容宁愿求死,怎么可能做那些事,真是一心相待的好子啊。”
……
顾文君怒指萍姑,“就是这样了,你竟然还打着提亲的名义,要证徐小姐清白,你这恶仆该死!”
众人也随之怒目而视,一双愤怒的眼并不可怕,但无数双眼的怒火凝聚一起,那种铺天盖地的压力就太恐怖了。
萍姑慌了,连连否认:“不,不是我!”
顾文君乘胜追击,“怎么?难不还是顾夫人和顾老爷使唤你来的?”
萍姑如遭雷击,说不出话了,顾文君问到关键点了。就算事实如此,萍姑也不能说!
因为,就是个按萧清乐吩咐办事的下人!
徐家的丫鬟从府里急急忙忙地跑出来。
“不好了夫人,小姐醒过来听闻顾家来人,又要闹着自杀!”
徐夫人眼里划过一丝暗芒,却掐着自己手臂眼泪继续流,掩面哭喊:“好啊,顾家这样做,干脆死我们母算了!我们高攀不起,我们不嫁就是了!”
见此,顾文君才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还好徐夫人和徐秀容不是傻子,明白的计划,配合的话一起演一出贞洁烈的戏。
这样谁还敢再,问徐秀容和其他男子的关系?
别说萍姑,怕是萧清乐这个县主夫人也不敢了!
“我已把婚约都解释清楚了,我和徐小姐只是萍水之。”
顾文君把话都点出来了,然后又对着起帕子拭眼泪的徐夫人俯道歉:“虽然徐小姐现在况危急,但我实在怕有心人再暗自揣测,文君不敢留下来了,还是走了更好。徐夫人,请原谅我和王夫人先走一步。”
徐夫人拿帕子掩了眼中的浓烈恨意,捂着脸点了头。
“告辞!”
萍姑倒在地上,大呼:“等一等!”
“等什么等,你去死吧!”
“你这个该死的奴仆,在人家有婚约的小姐家门前耀武扬威,是要真的死徐小姐才罢休吗!太可恶了!”
“顾文君可还是你家爷,现在还敢阻拦主子离开,确实该死!”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原本萍姑搬弄是非,大家误会也就罢了,现在顾文君解释清楚,他们也反应过来。人家有婚约的小侣你我愿,马上就要亲,难自已搂抱一下这又怎么了?
得到萍姑一个下人质问清白么!
何况,差一点闹出来人命,命为大,这些人怎么可能不生气。这下故意引来的人群反倒让萍姑自己吃了苦头。
之前渲染起来的气氛全都化为汹涌的愤怒,全充着萍姑来。
“不不,不是我,我也是听主子的话做事的!”
“还狡辩!”
差点冤枉一个无辜的好小姐,群起激愤。
众人被涮了这么久,原本就正在气头上,这时见萍姑还敢辩驳,更是气急了,猛地围过来,对着萍姑就骂,只觉得是拆散人家侣,差点死小姐的恶仆!
人群围了过去,好一阵拳打脚踢。
那攻势凶猛,让从顾家跟来的小丫鬟也是面无人,吓得如同避开恶鬼似的逃走,本不敢扶萍姑,生怕连累自己被打。
“啊啊啊,别打了,哎!痛死我了。”
顾文君见此,冲王夫人点了点头。事已定局,他们该撤了。今天顾家闹事,不是出气争论的时候,不该久留。
王夫人很快领会过来,回坐进马车里,顾文君随后跟上,临行前,又开帘子,冷眼看了看人群里萍姑流汗喊痛的狼狈模样,微微勾了,深意一笑。
心里知道,哪怕萍姑回了顾家,也落不得好。
顾家老爷是江东郡守,总得守住江东的民心。萍姑这次如此倒门面,犯了众怒,就算是萧清乐陪嫁进来的老人,萧清乐也不敢多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