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落竹此番模样,齐业非但没有开心,反而蹙起了眉头,双手不握拳,竟松开了落竹的子,“你若是不愿,我不会强求的。”
他的落儿的眸中分明有迷惘,甚至还有几分认命的随意,难道就这般抵触自己?
“没有。”不知为何,落竹猛然抬眸坚定道了一声,脸上迅速染上红霞。
“你说什么?”齐业眼中分明有欣喜,方才那一瞬莫不是自己看错了?
“齐业,谢谢你。”落竹迎上齐业的目,一字一句道,随即咧笑了,那一笑红烛摇曳天地失。
“之前是我一直在抵触,一直不敢,但其实我们本就是夫妻,其实,本就心心相印了!”落竹不知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一阵赧,但并没有退,反而直接主动地轻浅在齐业薄上落下一吻。
齐业低笑一声,平日里寒冷的目此时只剩爱,他反客为主的托住落竹的下,加大了那个吻的力度。
渐渐地红烛帐暖,满室意。这终究只是落竹的第二次,第一次因为药的作用,意识早已迷失。
一场风雨过后,落竹已累的瘫软了下来,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迷迷糊糊之中,好像觉到齐业下床拿了什么东西帮拭,还顺道给顺络了筋骨,子的确不那么酸痛了。
这一夜落竹难得睡得极其安稳,一个梦都没做,直接一觉睡到天明。
落竹醒来之时,还窝在齐业的怀中,难免还是有些赧的。见齐业还阖着眸子,落竹本打算先起床穿好服的,可是忘了齐业是个浅眠的,落竹刚把手从齐业前走,齐业已睁开了眸子。
“醒了?”齐业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和暗哑,极其好听。
“嗯。”落竹目躲闪,两颊早已通红,“昨儿将军说要早些回将军府,那咱们还是快些起床洗漱收拾一番吧。”
“也好。”齐业也跟着应和,便从被子里坐起子,出小麦的肤和那分明的腹,让落竹别开了眼。
齐业低笑一声,昨儿折腾够晚了,也不再揶揄落竹,便直接起快速穿好裳,又把落竹的裳递到床榻上,贴心的拉上帷帐,“我去人来伺候。”
说着齐业便走了出去,想着昨儿动静应该不大,落竹麻溜的穿好服,想起昨夜齐业亲昵地拭去自己眼角的泪痕,脸一热,真是丢死人了。
他们起得很早,卯正二刻的天便已去拜别柏承和柏陈氏乘车回将军府。接下来柏府会发生,落竹自己心里清楚,这种事总归有伤风气,有外人在场自然不好。
方才出了柏府,过了几条街,落竹了头上,突然便掀开了车帘,“春意,我落了一簪子在柏府,快去给我寻来。”
“是,奴婢这就去。”闻言,春意赶福了福子,便快步往柏府跑去。
见春意远去,落竹这才放下车帘,坐回车坐上。
“将军要不要跟妾说些好玩的事儿?”落竹凑到齐业眼前,一脸好奇道。
“什么好玩儿的事?”齐业看着落竹,脸上挂着宠溺的笑,还有几分莫名的意味。
这两天下来,落竹自然知道齐业眼中是什么意思,赶坐回去坐直子,故作轻松的掀开窗帘往外探去,“怎么今儿外面这么冷清?”
“初三又做‘赤口’,今日大家都不会轻易出门的。”齐业温声道,摇摇头,眼中又恢复清明。
好不容易回到将军府,今日府中没有客人,落竹便在逸林院里继续绣着绣帕,顺道等着春意回来。
齐业好像也没事,坐在榻上看着书册,不是目扫向正漫不心绣着帕子的落竹,角微勾。
“夫人。”春意急急忙忙跑进屋里,看到齐业也在赶敛下神,福了福子,“奴婢见过将军,夫人。”
“簪子拿来了?”落竹瞥了齐业一眼,直接问道。
“是,本来奴婢在沁竹院和听雨轩找了好久都没找着,实在没法子便想着四看看,运气,没想到在路过丝厢院之时真被奴婢眼尖的瞧见了,许是夫人昨儿去丝厢院时瑛爷玩闹,落在那儿了。”春意点点头,便把一枚掐丝金玉簪奉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