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还要其他的东西了?”
今儿没事,落竹便带着两个丫头一起出来逛逛,听闻前些日子清水街徐记出了新品糕点,作为他家忠实客户,落竹自然要来尝一尝。
这会儿落竹坐在徐记附近的一家茶馆外,正看着偃月春意提着大小包的糕点走过来。
“应该够了。”落竹笑着起,昨夜之后今儿倒是心不错。
瞧了眼天,落竹了肚子,“该是快到正午了,咱们去盛丰吃些东西吧,将军今日有要事,应该不会回来用午饭,那咱们便在外面多逛逛。”
“诶。”偃月也乐得应下,快步便走到落竹后,春意看着轻笑着摇摇头,也跟了上去。
盛丰今儿人多,落竹们进去找了却没见着一个空座,不免有些失落。
“掌柜的,没座儿了吗?”落竹又走到柜台,着里堂问道。
“哟!”那掌柜的着头往里看了看,倒是有些惊讶,转而又带着歉意对落竹道,“不想今儿人多,才一会儿功夫这人都满了,我记得上好像还有一两件空的,夫人是要等等还是?”
“便去上吧。”落竹顿了顿道。
“诶,好嘞。”掌柜赶赔着笑,招手来一个伙计,让他带落竹们去上的空雅间。
上了梯,还有一间空房在最里面,正往里走,一间雅间的门突然开了。
“何伯?”
“大小姐,老爷请你进去坐坐。”来人是一个年过半百的小老头,正是柏府柏承边得力的近侍,常年虽柏承一起四谈生意。
落竹没想到在这儿见柏家的人,笑着点点头,便让那个伙计先走了,这才提了摆踏过门槛往屋里去。
屋里只有柏承一个人,落竹上前便行了礼,“见过父亲。”
“还没用饭吧,正好,咱们父也是好久没一块儿用饭了。”柏承笑着示意落竹坐下。
“父亲今日是出来谈生意的?”落竹坐下便随口问了一句。
柏承轻酌了一口茶,“嗯,方才与盐督谈了谈今年盐引之事。”
“府现在下放盐业之事,倒是有不便利。”落竹应声。
柏承点头,不可置否,忽而又道,“听闻近些日子你那些嫁妆铺子倒是营的不错,也是劳费你一番苦心了。”
不知为何父亲突然提起这些,落竹抬眼看向柏承,倒也大方承认,“不过前段时日查账时及时发现了些问题,鞭笞了那些掌事们一番,父亲母亲给儿挑的人自然都是好的,也不需要儿过多心。”
“嗯,不过听说那个织锦阁的邢卓前段日子总是出京城,像是忙碌得很。”
“许是去各地看料子吧,京城铺子许多,若是想多些竞争力,总要想着从其他地方手,料本也是需要慎重考虑的。”落竹解释道。
柏承随手夹了一筷子菜吞咽下去,才又淡声道,“若是你一心只打理这几个铺子便是好了,本来咱们柏家商贾之家,你在那些人面前便低了人一等,若是再一心专攻于商道,不免落了笑柄。”
闻言,落竹眸微动,敛下眉头。这么多年父亲纵横商道,做得皇商的位子自然是有自己的手段和道子,纵然自己做得再怎么隐蔽,总归还是道行浅了些。
“儿明白。”落竹垂首,轻声回道。
柏承轻叹了口气,语气也软了下来,“为父知道你在将军府中有自己的难,想给自己留个后盾也是没错,可是纵观天下,哪有子商的道理。你即已是家夫人,变更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万不可让人拿了把柄去,否则到时候牵及的绝非你一人,还有整个将军府。”
“你虽已出嫁,但若是在齐家难过了,只管说一声,柏家也是不会让你苦着的。那些不该的东西,能转手便转了吧,这么快时间突然崛起,最是惹人眼目,前段时日有日有人暗地里打听被我使法子大发了,但是看其阵势其背后之人不可小觑,你就更要当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