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先出去吧!”落竹扯了扯角对两个丫头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也没必要一直避着。
“可是夫人……”这次倒不是偃月先反驳,春意却先开了口。
“没事的,出去吧,去库房拿些药,我记得父亲曾给了我些好的伤药,快去拿了抹上,”见两个丫头没有动静,落竹手推了们一把,“快去吧,不然我这心里总是记挂着,也不能安稳。”
“夫人……”春意并不想走,算是见识了将军的喜怒无常了,以往有事儿没事儿将军和夫人都要吵上一架,万一将军这次又欺负们夫人夫人这个样子也无法反抗。
“快去!”落竹催促道,声音里到了几分不耐烦,眉头也皱了起来。
两个丫头也是苦了脸,可是自家夫人太过坚持,最终两个丫头还是不不愿的站起子,小心翼翼地缓缓走了出去。不过们才不会走远,就守在门口,要是将军欺负夫人,们定要第一时间冲进来保护夫人。
看两个丫头强忍着疼痛,故作坚强的样子,落竹心头就揪着疼,到底是牵连了们。
等两个丫头关了门出去,齐业还站在屋中央,只是定定着自己,却也不动也不说话,那双眸子里许是有很多复杂的东西吧,落竹心想,只是却不愿意去看。
双手强撑着让自己微微坐起子来,落竹靠在床榻上,吐了一口气。
还没动静?落竹眉头轻皱,为了防止自己眼神慌乱,落竹眼睛就着自己脚尖儿的位置,算是有一个支点。
……
又过了好半晌,屋子里静得跟什么似的,这厮有病吧,没事儿来干什么,专门碍眼的?
“将军来……”
“你不是要……”
只是这也真是不知怎的,落竹本想开口至让两个人不这么尴尬,只是不曾想一开口齐业也跟着开口,而后两人许是意识到什么,又一齐住了口,屋又陷死一般的沉寂。
该死!
落竹撇撇,心中暗啐一声。
“流烟说你要见我?”这次是齐业先开了口,声音几分僵。
“哦,现在不想了。”落竹淡淡道,目却始终着自己脚尖的位置。
听了这话,齐业子微不可查一颤,神复杂,却终是抬步往落竹那儿走去,“肚子不舒服?”
“还好。”落竹听到齐业的脚步声正往自己这儿来,却不想看他,只着这尊大佛还是快走吧,在这儿的确气压有些低。
齐业看落竹爱答不理的样子,以为不过是在闹脾气罢了,走到床榻边便坐了下来,就要去拿落竹的手自行把脉。
“妾没事!”落竹察觉到了,一把回手,眼捷微敛。
“你脸不好。”齐业眉头不觉皱起,声音低了几分。
生气了?落竹心中冷笑一声,面上不动声,“可能是没涂脂吧。”
“你以往惯是不爱涂那些的。”齐业声音低沉。
“哦。”落竹张了张,吐出一个字,眼睛都未眨过一下。
见落竹这般冷淡的模样,齐业没由来的心中闷了一口气,怎么,才这么几日难道是对他失?
眸一凝,骤然迸发出几分狠意。
半晌,齐业深吸一口气,极力保持自己的绪稳定,“把手给我,我给你把脉。”
“不用了。”
“我不想再重复第三遍!”
“随你。”
“……”
齐业袖的拳头握,眉头锁死死盯着落竹,声音早已嘶哑,“柏落竹,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会儿,落竹却是抬了头,眼神平静无波,就那么迎上了齐业带着几分嗜的眸子,本来以为自己总会有些慌乱,没想到是这么平静。
落竹心中轻笑,看着齐业淡淡开口,“妾不想干什么,若是非要想干什么,将军自然也不会让妾干的。”
“你还在想那件事?”齐业眼神微变,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不敢。”落竹不再看齐业,缓缓低下头,声音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