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落竹这样,他的所有愤怒都像是打在棉花上似的,无力而又苍白。齐业咬牙齿,猛然抬手擒住了落竹的下,迫使落竹的脸对上自己的眼睛。
“你不敢,所以你就这般糟践自己的子,企图用此来惩罚我?”齐业只觉得对上此刻的落儿无措极了,只能试图用愤怒来掩饰。
“妾没有,”纵然下颌疼痛,落竹脸却不曾变过半分,淡淡的看着齐业,眸底如一潭滴水一般,声音也如同机械一般,“妾按时用了饭,咽下去又吐了出来,妾也没有法子。
而且,妾不敢高估自己,将军是什么样的人,拿自己本来就没用的子去惩罚将军,那不是不自量力嘛。”
“那你是在惩罚你自己?还是告诫你自己?”齐业声音又狠了几分,手下力道加重。
“嘶!”落竹疼的不倒吸一口气,脑中却愈发清醒,“将军这是想要杀了妾,一了百了?”
“你想死?”齐业冷哼一声,“放心,为夫自然舍不得你死!”
齐业态度转变太快,下颌到的桎梏突然没了,落竹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只是隐隐有些不好的预。
措不及防,上传来一阵刺痛,本来就被疼了下颌觉要散架了一般。
齐业这厮竟然在咬?
以此来泄愤?
呵,落竹心中冷笑,稚!这时落竹却是放弃了挣扎,眼睛大大的睁着,就那么空地看着齐业,一瞬都不曾转过目。
果然,不一会儿齐业的动作便停了下来,目对上落竹的眸子,那么一瞬,从来未曾有过的挫败席卷而来。
这是做什么?啊?拿自己当作践的玩吗?
心中一痛,猛然推开落竹,齐业站起子,须臾缓过呼吸,企图让自己极力平静下来。
“你好好休息。”语罢,齐业便转快步走开了,是的,他不敢对上落竹的眼睛,只因为那里面的厌恶和失让他心痛如绞。
到底何至于走到这一步,出了屋子,齐业双拳握,挫败至极。
直到齐业走的那么一刻,落竹的子才瘫软下来,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了自己的心境。
确实累极了,可是,又该如何逃离呢?
“将军。”齐业刚在院子里的梅树下的石凳上坐下,扬风却走了过来。
“何事?”
齐业脸并不好,任谁都知道此刻最是不该来打扰的时候,可是扬风也是颇为无奈啊,只是那个卿大小姐,也是个油盐不进的人,赶也赶不走。
扬风只能着头皮道,“将军,卿大小姐来了,要见,要见夫人。”
“来做什么?”齐业眸子微眯。
“这个属下就不知道,只是属下无论怎么劝卿大小姐就是不肯走,属下这才来烦扰将军的。”扬风道。
“罢了,那子你是摆布不了的。”齐业算是了解卿如月,一旦要做某件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站起子,齐业便往外走去,“在前厅?”
“是。”扬风连忙点头道。
走去前厅之时,齐业一眼便瞧见那一红,大咧咧地在厅坐着。
“你来做什么?”齐业走进去,淡声问道,便去座上坐下。
“怎么是齐将军过来了,令夫人呢?”卿如月睨着齐业,眼中意味不明,方才从那个柏落柳那儿得了消息自然要亲自来证一番。若虎符真是在那个柏落竹的手里,那么的心思可就危险了。
“子子弱,前几日又了凉,这几日胃也不是舒服,正在屋子里歇息下了。”齐业淡淡道,看向卿如月,“你找做什么?”
卿如月不确定齐业到底知不知,只是若是知道,这几日皇宫人人自恐,他怎么毫无动静,要说齐业会谋反,是说什么也是第一个不相信的。
思及此,卿如月正琢磨着要不要跟齐业说说这事儿,毕竟齐业的信仰是什么是最清楚不过,若真是如此,齐业应该不会包庇。
想着,卿如月还是开了口,“今日我收到一封信,里面说,令夫人就是盗虎符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