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有要事求见将军,还请将军全!”
“奴婢有要事求见将军……”
偃月一遍一遍地磕着头,看的扬风脸都绿了。
“你这丫头莫不是傻,将军向来最讨厌府上人吵闹,你再这般,是非要跟将军过不去不?”扬风皱着眉头,冷声道。
偃月并不退,迎上扬风的眸子,跪的笔直,“夫人不在了,咱们院子里能做主的只有将军一人,难道将军还不管事吗?”
扬风亦是不甘示弱,“院子里那么多大小杂碎事,自然有管事的管,若是事事都要烦劳将军亲自出动,那将军岂不是被这些事儿给忙的脱不开?”
“那些小事的确用不着烦劳将军大驾,但奴婢今儿的事只有将军一人能做主,求将军见奴婢一面!”说着,偃月又种种磕了一个头。
扬风真是被偃月弄得头疼,都说唯小人与子难养也,这子小人起来,真不是谁都能耐得住的。
“我说你这姑娘怎么就是听不明白,将军是不会见你的……”
扬风还要说什么,却听得“吱呀”一声,后的门突然打开了,凭白还从背后给扬风灌了一阵凉风。
“将军。”扬风赶回过子对齐业行了一礼。
齐业懒懒看了扬风一眼,摆摆手示意扬风起。
见着齐业出来了,偃月和春意面上皆是一喜,将军这是心软了?
“将军,将军 ,奴婢有事相求!”偃月赶往前挪了挪子,渐渐近齐业,声音带着哀求。
可是接下来齐业的所为却让偃月和春意凉了心。齐业看都未看偃月,冷声吩咐了扬风一句“准备出发”,就绕过偃月往前走去,脸始终黑沉如墨。
“将军……”偃月一时懵了,立马站起子追上去,“将军,奴婢有话要说!”
“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齐业微顿子,声音清冷。
“等将军回来就来不及了。”偃月摇着头,又拦在了齐业面前,忙忙掀了摆又跪在齐业面前,挡住齐业的去路,“求将军,让,让清儿再见一见扬七。”
闻言,齐业面上没有半分动容,“扬七办砸了差事自当罚,时候未到,不得见任何人。”
“将军,清儿马上就要离开,难道就不能通融一下让他们再见一面吗?”偃月急急道。
“这是规矩。”齐业神冷漠。
“将军,清儿会遗憾终的。”
“一个婢子而已。”说着齐业就要再度绕开偃月往外走。
可是偃月却被齐业的话给激怒了,婢子又怎么了,一时气愤,偃月也顾不得其他直道,“将军说扬七有罪,若是将军当初先不那么对夫人,又怎会发生后面种种,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静,空气里死一般的寂静。
没有一个人敢吭声,所有人都惊到了,他们都知道,这一句话是彻彻底底触了他们家将军的眉头了。更有稍微弱一点儿的,子都不发抖了,将军上散发的寒气直教人战栗。
“你丫头怎么说话的,将军那么做是为了夫人……”场面一度尴尬,扬风心里也没底儿,但还是鼓了胆子冲着偃月佯装厉声呵斥。
“住口!”齐业却张口打断了扬风的话,那声音如同从冰窖里散发出来的。
时过须臾,齐业的声音再度响起,是冷淡果决,“立马让人准备好东西,即刻出发。”
“属下明白!”扬风不敢耽搁,赶颔首应下,临走时言又止地看了偃月一眼,最终还是以一副恨铁不钢的表无奈离去。
谁不知道夫人现下了将军的忌,今儿那番话,将军是如何的隐忍才能没一掌拍死你。
见着他们走了,流心也不敢再做逗留,叹了一口气也瞬间闪离去。
“春意姐姐,我……”偃月半晌从愣怔中回过神来,看着空的院子慌了神。
“这些话放在心里就好,千不该万不该当着将军的面儿说出来。”春意也皱了眉头。
偃月也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忽然间,两人就像是心有灵犀似的,子猛然一震,赶往后面下人房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