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胡双随声应下,对那些暗卫使了个手势便随着万俟郇走去。
“将军,咱们要不要?”扬风跟在齐业后,总有些心中不平,这一切祸端都是因为那个西郢三皇子,他家将军真应该把那西郢三皇子削剔骨才好。
“不必。”齐业冷声止住扬风的话,须臾,又停下了步子。
半晌,齐业的声音才响起,“通知各州县暗桩,多留心些,切记不可打草惊蛇。”
“是,属下明白。”扬风乐的应下,这才是嘛,那个西郢三皇子一看就是鬼话连篇之人,在他们连岳境还敢挑战他们家将军的权威,那不是自寻死路。
“所有人不可妄自动手。”想着,齐业又加了一句话。
扬风不解,心中更是愤愤不平,“将军,西郢三皇子这般猖狂,难道咱们……”
齐业敛下眸子,声音是不容辩驳。“北丘之战马上就要开战,若是再与西郢恶,咱们本无暇顾及。如今西境战乱方止没多久,该让百姓们修生养息,不再战祸颠沛流离之苦。”
闻言,扬风抿着,犹豫半晌还是有些不甘的应下,“属下知道了。”
万俟郇悠悠哉哉回到小院时,落竹还和许芣灵在院中聊着些不着边际的话,听到院子门外传来动静许芣灵便张的站起了子,不一会却见一个软轿抬了进来。
万俟郇随后进了院子,神散漫。
“殿下?”许芣灵瞧着那被帷帐遮住的软轿,又看向万俟郇。
“去瞧瞧吧。”万俟郇懒懒抬眼道了一句,在座的只有芣灵对神的样貌最为清楚了。
“是。”许芣灵赶应下,抬步便往软轿旁边走去,小心翼翼地掀开了软轿一角,面上一喜。
一旁一直坐着的落竹本来拿着茶盏正默默看着他们的动作,这么明目张胆带了一顶软轿回来也是胆大,也愈发激发了落竹的好奇心。
本以为是个局外人,可是当那软轿掀起一角落竹略瞧见里面的人时,心中大骇,即便只是一角,也能肯定,竟然是清儿。
按捺住那强烈的震惊,落竹着茶盏的手骤然,万俟郇大费周折将清儿带来是何用意?
正不解时,却听许芣灵惊喜开了口,“殿下,的确是神。”
神?落竹眉头轻皱。
“嗯。”又听万俟郇随口应了一声,没太多绪,“这些日子就劳烦芣灵照料了。”
而后便又见着万俟郇往自己的屋子去了。
“你们将神送进我的屋子里去吧。”许芣灵没有察觉到落竹的异样,本想不到万俟郇是去跟齐业换的人,有模有样的指挥着那些暗卫,见他们把软轿抬走才放下心来。
许芣灵又转过子看向落竹,声道,“姐姐,你先回屋子里歇一会儿吧,我晚些再去看你。”
“嗯。”落竹早已恢复了正常神态,冲许芣灵浅浅笑了笑,便应下。
许芣灵没那个心眼,便快步又跟了上去,院子里独留下落竹一人。
好一会儿,瞧着许芣灵远去的背影,落竹才放下茶盏,甚是悠闲地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而在某间屋子的窗子隙里,一双如鹰一般的眸子正盯着落竹的一举一动,忽而便勾起了角,还真是个会忍耐的人。如今看来,这个人他只怕是还没有看的。
“殿下,芣灵小姐子直,若是那齐夫人……”站在万俟郇后的胡双也瞧着落竹,有些担忧地说道。芣灵小姐的子最是容易被人利用,而那个齐夫人心思莫测,再加上芣灵小姐现下对那个齐夫人心存愧疚,能说的不能说的也是分不准的。
“无妨。”万俟郇淡淡道,随后将窗子给关严实了,“芣灵知道的事不多,就算知道了,一旦去了西郢,的命还不是在我的手里。”
万俟郇不屑冷笑一声,重新坐到了书案前,“王那儿也该有一个代,我修书一封你让人明日戌时左右送去王府吧,不要用自己人,这京城里的泼皮不,多使些银钱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