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蛰还想说话,一旁的柳袭适时又拍了拍鹤蛰止住了他的话,以温崖的子,纪枢南欺人太甚,忍了这么多年也的确该是做抉择的时候了。
这一夜落竹和巫医谁也没讨找好,到头来两个人困得不行倒桌子就睡了谁也顾不上其他。
不知睡了多久,落竹觉冷得厉害,双手抱着自己的子不停挲着,脑袋搁在邦邦又冰冷的桌子上也是难极了,意识渐渐回笼,落竹迷迷糊糊睁开了眸子。
天亮了?
眼睛还睁不大开,不过看到窗子进来的白还是知道总算是天亮了。
“哈……”落竹坐直了子,打了哈欠又张开双臂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昨夜冷得厉害,子各酸痛得,落竹顺手捶着自己的子便站了起来。
见巫医还没有醒来的迹象,落竹努了努,对着巫医轻嘁了一声就走到窗子前打开了窗子。太阳也刚升起,时候应该还早,街巷里除了打早就出来摆摊子的也没有多人。
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眼眸一转,落竹赶轻轻把窗子又给关上了。了自己的脸,又打眼瞧着巫医没任何动静,放轻步子便往外走,睡了一晚上的桌子可得好好出去活动活动子。
轻轻推开房门,落竹提着摆走了出去又小心翼翼把门给关上,得了自由落咂了咂舌,竹脸上便洋溢着笑,刚才瞧见了就在客栈外面又一个卖小笼包的小摊。
因为时候还早,客栈里的客人也都没怎么起,落竹自然还是不敢动静太大,正往梯口走着,突然耳朵一动听到什么动静,堪堪止住了步子。
不过片刻,就在落竹面前一个房间的门从里面打开了,再然后就是落竹十分尴尬地对上了温崖狠厉的眸子。
妈呀,这是倒了什么霉?昨儿听被抓包今儿早上偏偏一出门还就遇见了,而且还在温崖房门口,这家伙该不会以为是故意在外面窃听什么的吧。
哪里料想过这阵仗,落竹咬着只能着头皮扯出一抹难看至极的笑抬手对温崖打起了招呼,“早,早啊!”
话落,不等温崖开口,落竹赶一溜烟就转跑了,我去,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温崖还保持着开门的姿势,看着落竹狼狈逃走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须臾,两侧的房门被打开,却见柳袭和鹤蛰也走了出来,见温崖一动不动的鹤蛰还手在温崖眼前晃悠,“喂,干嘛呢?”
“有问题。”
“什么有问题?”
“昨天那个男人。”温崖十分断定的语气,眼中不知何时侵了杀气。
“昨天那个男人?”柳袭也皱了眉头,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瞧着倒不像,不过一个极为普通之人,应当是不会武功的。”
闻言温崖也犹豫了一番,半晌才沉声道,“再看看吧。”
落竹去外面买了热乎的包子捧在手心里,又怕现在回去温崖他们还没走,只能在外面先晃悠着。
反正他们起这么早应该是要急着赶路,那再等等说不定就走了呢。
只是这一晃悠,眼瞧着日头盛了,街上人也多了起来,吵吵嚷嚷的,落竹都吃了两屉小笼包三四个大包子还是迟迟不见有人出来。
待在小角落里,看着人来人往,落竹有些急了,巫医还有小柒他们应该都起了,要是寻不到人多想接下来的日子那巫医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了。
而此刻的客栈的确如落竹所想,许芣灵那时急昏了头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可不要出什么事了。
“小姐,这要不我先去外面找找?”里里外外翻遍了那铁定是出去了,巫医此刻那一个生气,那臭丫头竟然敢趁着他睡着的时候走。
“你去有什么,在这儿等着吧,我已让书棋去了。”许芣灵没好气儿的瞧了巫医一眼,心中自然埋怨,要不是昨儿你拦着,姐姐夜里该是跟在一起的,又怎么会丢了。
“那就好,那就好。”巫医只能着脸应声,额头直冒虚汗,心里更是又将落竹狠狠问候了一通,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