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却见胡双拍案而起,“你说什么,可有查清到底是什么人?”
“体还不知道。”书棋摇了摇头,“时间迫,解决完那些杀手我们便急急赶着回来,本无法去查到底是谁对咱们下狠手。”
“你们这一路可有暴什么?”胡双锁着眉头。
“没有,一路皆是小心谨慎,不会有旁人知道咱们的行踪。”书棋肯定道。
“那就奇怪了……”
胡双凝眸,骤然又急急问道,“你说带走那个人的人是旧识,会不会是他们故意调虎离山?”
书棋摇了摇头,“看着不像,那几个人好像只是路过,那姑娘脸上了伤迫不得已撕下面出真容才被他们发现的。对了,那些杀手在看到那姑娘的脸时竟都举剑向那姑娘袭去,应该也是认得。”
“我知道了。”须臾,胡双站起了子,“这件事我会尽快禀报给殿下,你继续好好护送小姐和神回京,巫医那边还需要我去接洽。”
“是。”
巫医又等了一日还是没有半点儿药材运来的消息,温崖他们也同样等了一日。
夜降临,鹤蛰靠在树上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我说温崖,再过一会儿这城门口就要关了,咱们还要等吗?”
“再等等吧。”温崖盯着城门,也有些疑。
既然纪枢南的这笔生意很重要,他要示威晚个个把时辰便够了,若是久了难免就损了信誉更甚至触怒了那些商客,是得不偿失的损招,纪枢南无论如何也不会蠢到如此境地。
又要等,鹤蛰有些不耐烦地撇撇,甚是无聊的靠在树上阖着眸子干脆假寐起来。
“看,那是什么?”
柳袭低声喊了一句让鹤蛰赶睁开眸子就往城门看去。
果真,一个极为简陋的黑马车行了出来,出城门时还四张了一番,像是在怕些什么。
“这个就是运药材的?”鹤蛰又看向温崖问道。
温崖侧首睨了鹤蛰一眼,张开双臂脚尖使力就往林深飞去,“去看看不就知道。”
鹤蛰柳袭也随其后,三人形极为稔地穿梭在黑夜中的树林里,很快便在一隐蔽停了下来,伺机候在草丛中,等着那辆马车驶来。
“驾——”
随着马蹄哒哒,马车行的速度很快。
似乎是在赶路,温崖眉梢轻挑,侧着耳朵细细听着马车的咕噜声,里面应该装了不东西。
“应该是了,走吧。”温崖角轻扬,对鹤蛰和柳袭道了一句,便率先冲了出去。
那马车本来行的好好的,突然从草丛里冒出来三个手持利剑的人,那赶马车的车夫愣是被吓的一时失。
“各,各位好汉,你们这是有什么事啊?”
那车夫哪里见过这阵仗,一咕噜就滚下了马车直接跪在地上哭爹爹,“各位好汉,小人,小人可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啊,求你们放过小人吧!”
这还没干什么就开始认祖宗了?
鹤蛰对此人的行径甚是不屑,轻嗤一声走上前一步清了清嗓子问道,“我问你,你这马车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啊?”那车夫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又哭喊道,“这马车不过是个破车,马车里空的哪能有什么啊。小人白日里去城里给人做车夫,这不大晚上才回来,谁想就……就遇到诸位好汉。
大侠,好汉,小人可没做什么坏事,小人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求你们就放过小人吧!”
呵,原本以为是个傻子,这竟然是要把他们当傻子啊?!
鹤蛰一时生气,一脚就踹了上去只将那车夫踹的趴在地上半晌没歇过气来。
收回脚,鹤蛰又嫌弃的啐了一句,“竟然敢诓骗我们,果真是活的不耐烦。”
那车夫却又爬起了子,规规整整的伏在地上,子颤抖,“好汉冤枉呐,小人说的都是实话,要是好汉实在要钱,小人,小人今儿去给人驾车只挣了些碎银,小人就给诸位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