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都已安排好了,西郢的事完了之后就会回连岳,怎么又会没了踪影?
“可还有其他消息?”机敏的看到银霜踏大殿,云容赶又出声问道。
“属下无能。”银霜低垂了头,面亦是颇为凝重。
闻声云容眼神又沉了些许,再看了看手上信纸之上的容,手掌倏地握,不过片刻功夫,那张纸便沦为一摊末。
再抬头时,眸如鹰一般犀利,云容沉声吩咐,“多派人手潜去西郢,势必查到十公主的下落!”
“可是这样兴师动众,只怕要打草惊蛇,到时候……”银霜尚有些许犹豫,倒不是因为那些私仇,只是最近西郢也不知怎的,边关查得愈发严了起来,只怕这两者之间并非没有联系,若是这样,他们贸然出动,反倒会让无影阁置于危险境地。
“这是命令!”云容的声音冷了下去,眼中着狠厉,“养了那么久的人,难道连这点儿本事都没吗?”
自从五皇子登基,北丘安抚,银霜几乎就没有在云容的眼中看到过这般的景象,眼眸腥红,就连声音里都带着杀伐之气。
为何,一遇到那个人的事,昔日思虑周到小心谨慎的阁主就会变这般模样?
“还不快去,你若是做不了自有旁人去做,银霜,莫要试图消磨本阁主的耐心!”云容声音里着不耐和难以说到的暗哑,眉头拧,略显的脸此刻却如极寒的冰,让人不敢去看,这是他惯有的要发怒的征兆。
深吸一口气,银霜咬着,好一会儿才强让自己低下头去,闷声接下吩咐,“是,属下明白,属下定会不负阁主所托!”
“嗯,去吧,有什么消息尽快传来!”云容这才略显满意的慵懒应声,虽是散漫,却带着不由分的霸道。
偏偏是这样一个风风雨雨,喜怒无常的男人,却让一步步沉沦,纵然知道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却还是想去争取,如今了他的左膀右臂,是整个无影阁的人都无法相较的。
是从第一次被那个晨般的年救下之后,进这个人间地狱之后,心中唯一的支撑。可是这个男人不懂啊,那所谓的支撑分明那般脆弱,可是还是让走到了至今。
也渐渐明白了,他不是不懂,而是对这样的人,本没有必要……
心底里带着酸涩的味道,走出主殿,看着黑压压的无去峰。这般压抑的地方,却已呆了这么多年,待到以为黑暗才是世间最正常不过东西,一切明都是虚伪!
之后云容却没有在无去峰多待,疾步走出大殿,形快速闪动,不过瞬间,已不知道去往何。
如栖那般的地方向来都是须得到了晌午之后再开门的,前一天夜里接了恩客的姑娘更是须得好好休整一番。
而芷烟是栖的头牌,在栖的地位自是多有不同的,甚至可以说来,只要不愿意接的客人,便是向妈妈也不会去勉强。
不过,这些时候也不知怎的,那往日定是齿于来这种地方的裴卿却总是过来,每次都是要让芷烟陪着,芷烟也是应下了。
不过每每也不过是下午过来,晚上用过饭的功夫也就走了,倒像是真没发生过什么似的,瞧着向妈妈心里有些痒痒。
今儿中午刚好等用过饭了,趁着芷烟去沐浴了,向妈妈是赶到了芷烟的屋子里候着。
“妈妈怎么来了?”芷烟上尚且带着方才沐浴的花瓣芬香,拭着尚未干的头发,就见到向妈妈坐在屋子里愣是吓了一跳。
眼神微微变了变,方才红笺怎么也没告诉向妈妈会过来。
“我这不是心里记挂着你,得空就过来看看你嘛!”向妈妈满脸褶子笑的都堆在了一起,忙站起子走过去又拉了芷烟的手,在自个儿旁坐下,单看这模样真想是亲昵的母俩。
只是,芷烟心头只觉得恶心。
五皇子殿下已然登基,这种地方自然早就不想再待下去了,可是,那边儿也没个指示也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