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呢!”齐婼方才还和齐老夫人说自己这些年的趣事,就听到苏长义在师姐面前揭的短,一时气愤,直接把听素拉走了,“师姐,别管他,就是一个泼皮无赖。”
说着,齐婼还狠狠地瞪了苏长义一眼。
齐老夫人看两个小辈吵闹,一时“哈哈”大笑起来,嗔怪的看了齐婼一眼,又对苏长义道,“长义,你别管,这丫头就是不饶人。”
苏长义也畅快的笑了,“齐伯母放心,我不会和婼儿一般见识的,毕竟婼儿还小。”
苏长义可以把“还小”两个字要的特别重,还挑衅的朝齐婼挑了挑眉。
“你……”齐婼指着苏长义半天你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最后恶狠狠地丢出了两个字“无赖”。
小的时候,就是因为年纪小,所以和苏长义打架才从来没打过苏长义,至齐婼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这次可不会来的,士别三日,总得让人刮目相看一番,看那个讨厌鬼还敢不敢再欺负。
午饭时,府里准备了一大桌的的饭菜,玉盘珍馐,看着就让人垂涎。
用饭之时,苏长义还时不时和齐婼大眼瞪小眼两个人活像一对欢喜冤家。
而听素坐在齐婼边,显然吃的有点心不在焉。听素时不时故作不意的瞄齐业一眼,一次,竟直接对上了落竹的眼睛。
落竹眉梢轻挑,哟,这是又来敌了?看来齐业这张脸也不是白长的,这么讨人喜欢。
落竹思衬着,瞧了齐业一眼,齐业正一本正的吃着饭,好像压不知道听素的心思一般。
又是一出妾有,郎无意的戏码?落竹撇撇,看来这齐业也是够能耐,引得长公主殿下和听素姑娘对他如此青睐,而他自己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呐!
昨儿早上还刻意“引”,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落竹就这么给齐业又下了一个定义——无无义的渣男。
一场饭,大家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心各有汹涌。
苏长义正啃着,突然觉肚子一阵绞痛,赶捂着肚子,憋红了脸,不消一会儿,便觉得忍不住一溜烟跑去茅房。
“诶,这好好的怎么走了。可是出了什么事?”齐老夫人看方才苏长义那忍着痛的样子,有些担心。
“母亲别担心,顶多是吃坏了肚子,他这人管会乱来,指不定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齐婼满不在乎的说道,又顺手夹了一块牛给齐老夫人,“母亲,多吃些。”
“这好好的,怎么就闹肚子了。”齐老夫人总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体是那儿奇怪。
这么一大家子人一起吃饭,旁人也都没事,想来也的确如婼儿所言吧。齐老夫人只好作罢,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便让府里的刘管家去照看一下。
不过直到大家用完饭,苏长义仍旧没有回来。
落竹倒是没怎么诧异,方才开饭之前厅里也是乱的很,若是想随随便便下点药在旁人的餐上也是没什么人察觉的,跟何况从齐婼的并不惊讶的神来看,也正是印证了的猜想。
苏长义在一次又一次往返茅厕,拉的快要虚脱之时,也是觉得自己今儿倒了大霉,第一天怎么就在齐婼那小丫头面前落了下风。
刘管家捂着鼻子扶着苏长义从茅厕里出来,心里也为苏长义惨,有些担心的问了一句,“苏公子,要不要小的去个大夫。”
“不用。”苏长义摇摇头,道。
可刚走出几步,苏长义又捂着肚子“不行了不行了……”冲进茅房。
刘管家:“……”
用完饭,齐老夫人遣散了大家,又让云仪带听素去浅云居安置,握着齐婼的手去屋里说话。
“母亲,哥什么时候亲了,为何没有告诉我?”一进屋齐婼就急急开口问起来,自己哥哥亲这么大的事这个做妹妹的竟然还蒙在鼓里。
齐老夫人轻叹一口气,“也就前几日,皇上突然赐的婚,我想着你差不多日子你也就回来了,便不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