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齐业轻笑一声,“今儿行事倒是思虑不够周全了,若是使了针,必要查明出处,便会露了马脚。”
“嗯?”落竹心下一顿,方才一时脑热,现下细想来好像确实如此,国公府自然守卫森严,不可能平白出现伤人银针,而她方才又与梁静歆起了冲突,动动脚指头也能相处其中关联。
“走吧。”齐业环着落竹的腰身,带着落竹往前走,落竹差点一个踉跄。
落竹哀怨的望了齐业一眼,刚想抱怨一句,突然听到远处传来梁静歆一道吃痛的叫声,“谁?谁踢我?”
好像又有人问了句“怎么了?”
顿了半晌,又没人回话。
落竹眼光微动,心中怨气顿时没了,好笑地看向齐业,“将军做了什么?”
“使了颗石子而已。”齐业不咸不淡丢下一句话。
真是蔫儿坏,落竹皱皱鼻子,不过,看在你帮了本姑娘的份儿上,今日且不与你计较了。
在杨国公府用完饭,大家也都开始散了。
齐老夫人带着齐婼先回去了,齐业去老国公的书房拜会老国公,便让落竹在外等着他。
落竹在厅前等着,只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国公府的嫡长子杨旬邑。
他来干什么?落竹心下疑惑,还是赶紧起身给杨旬邑见了礼,“见过表兄。”
“表弟妹无须多礼。”杨旬邑长相算得上俊朗,满身正气,态度很是谦逊有礼。
“表兄来,可是有事?”思衬着,落竹还是开口问了起来,她自然不会蠢到以为堂堂国公府的嫡子只是顺道来看看。
见落竹说话如此直白,杨旬邑倒是有些吃惊,须臾,笑道,“祖父想请表弟妹去书房聚上一聚。”
老国公想见她?落竹闻声不禁凝眉,今儿除了和梁静歆吵了一架,她也没做过什么出头的事儿,而且就算是因着梁静歆的事儿要训她那也没有让老国公出马的道理,究竟何故让老国公要亲自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