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想让我出卖将军府?”落竹眉梢轻挑,眼中恨意渐渐显现,“芷烟姑娘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还是姑娘觉得你们以我母亲做挟,我便不得不答应了。”
“夫人若是非要这么想,芷烟自然也没什么好驳的。只是夫人真的想清楚了,若是夫人闹起来,最后柏夫人甚至于整个柏家都会然无存。”芷烟拿起方才给落竹点茶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姿态娴雅的喝了下去。
“芷烟姑娘威胁我?”落竹凝眉,叉在腹前的手已握起。
“芷烟不敢,”芷烟笑着颔首,“夫人不必如此抵触,我们自然不会让夫人做冒险之事,只是先给夫人提个醒。”
“呵,”落竹冷笑一声,眼睛下垂,须臾,才冷声道,“好。”
看来这个人背后的势力着实不容小觑,暂且不知其中实,若是真起了冲突,目前本没有能力去保护母亲,反而会危及柏家,不如先答应了,再慢慢去探寻。
“夫人爽快!”芷烟角勾起一抹弧度,眼神中略微有胜利者的芒。
“那姑娘总得让我知道,我此刻是要为谁办事吧?”落竹眉梢微挑,目灼灼地盯着芷烟。
芷烟站起子,走到窗柩前,目晦暗,“这个夫人就不用知晓了,若是有什么芷烟会想办法提前通知夫人的。”
“哼,那你们可得把握住时机了,我可不想被将军府的人发现了,不然芷烟姑娘你也是逃不掉的。”落竹深吸一口气,极力压制住心中的怒意。
“这个夫人大可放心,定不会给夫人带来过多困扰的。”芷烟浅笑。
落竹侧首深深看了芷烟一眼,愤然甩袖离去。
看着落竹的背影,芷烟叹了口气,目再度回到窗外,没有焦点。
方一推开房门走出来,落竹看着外面糜烂的景象,心中闷得慌,就要逃离这种是非之地。
离开这么久,也不知道春意和偃月那儿怎么样了,齐业的人可不要起疑了。
没料到今儿这栖人这么多,落竹下个的功夫,就撞着了好几个酒鬼。
那些人上都是酒气,落竹没好气的捂着鼻子。能这些来栖追欢作乐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哪个不是家里有着贤妻娇妾,却还是不满足的。
眼瞧着就要出门了,落竹突然被人抓住了肩膀。
“兄弟,这么早走什么,来一起喝酒啊!”略带熏醉的声音在落竹后响起。
落竹没多在意,只当是寻常酒客喝醉罢了,手就要把搭在肩上的“咸猪手”给拿开。
只是落竹没料到那人手劲如此之大,落竹掰了半晌都没掰动。那人许是也不耐烦了,拉着落竹的肩一个翻转,落竹就正对上了那人的脸。
“是你!”落竹看清对面人的面容之时,大吃一惊。
“嗯?”那人迷糊着眼,听到落竹的话,猛然用手了眼睛,再度睁开眼睛之时,看清落竹的容,也是吓得一个踉跄。
“嫂,嫂夫人?”
苏长义赶捂住自己的,眼睛迅速瞧了下四周,还好,没人注意到他们。
落竹扶额汗,糟了,竟然遇到了齐业的好兄弟。
苏长义一个激灵就要拉落竹出去,突然又有一个怀中还搂着一个艳娇姬的醉醺醺的男人拦住了苏长义,“苏兄,去哪儿啊?”
“去去去。”苏长义嫌弃地一把打开那人的手,环着落竹的肩膀,让落竹的脸藏在前,径直跑了出去。
“奇怪。”那男人打着酒嗝嘟囔了一句,又搂着怀里的姑娘往里面走,“走,陪爷好好乐乐。”
一路跑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子,确定没什么人发现,苏长义这才放开落竹,大口的着气。
落竹也双手支着膝盖不住地息,这人是疯了吗?一个人哪里跟得上男子的速度。
“哎,我说,嫂夫人,你去那种地方干什么?”苏长义稍微缓过来,就急急问起落竹。
“我……”落竹心里暗自惨,一个高门院的夫人,一男装去.院,的确容易引人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