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竹不想在此事上再做纠缠,只闷着声不再说话。
不消片刻,云容带着在一很奇怪的山脚下停下。
“这是哪儿?”落竹眉头微皱,此满山葱郁,倒不像是在冬日一般,但是总觉气氛有些压抑,给人很沉闷的觉。
“无去峰。”云容徐徐吐出两个字。
“嗯?”落竹疑问似的看着云容,这名字听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地方,森森的。
云容有些无奈的叹口气,摇了摇头,便往前走去,“跟我来吧,见你想见的人。”
落竹跟在云容后,狐疑的瞅着前面这个家伙,怎么觉这人有些不高兴,莫名其妙。
沿途竟是参天大树,冬日里阳本来就弱,这会儿林间只有些许亮。耳边不时传来沙沙声,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总让人不舒服,也不知道这些人在这儿怎么待下去?
难怪云容子晴不定,在这样的地方呆久了,的确是要疯的。
“到了。”不知何时,云容突然止住步子,回过子看着落竹,目复杂。
“哦。”落竹点点头,看着前面的小木屋怎么都有点不敢相信,在背后指手天下谋夺皇位的北丘五皇子此刻竟窝囊在此?
睨了一眼云容,落竹抬步往木屋走去,须臾,回过头来对着云容喊道,“你不跟我一起进去?”
云容神寡淡的摇了摇头,便一个旋飞到一颗壮的大树上去了。
“……”
落竹皱皱鼻子,刚刚还说不会害,这会儿就让一个人虎,果然,男人的,骗人的鬼!
落竹莲步轻移,极力让自己仪态端庄大方,毕竟沉稳一点才好让人信服。
走近之时,落竹这才发现木屋的门并没有关,只是微微轻掩着,还留了一条小。
奈何屋子里实在太暗,过门,落竹还是什么都看不清。
算了,既然是自己要来见别人,就是鸿门宴也要赴的。
“扣,扣,扣……”
即便门没关,落竹还是很礼貌的扣了扣屋门。
“进。”从屋里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只一个字,却让落竹心头一震,怎么回事,好悉的觉。
落竹并不再磨叽,一把推开了轻掩的屋门。
目是陈设极为简陋的房间,还有着月白素的男子。
落竹一瞬愣怔,随即释然,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英雄不问出路,人家此刻指不定是在是在卧薪尝胆,就等着最后亮剑一击,一鸣惊人呢。
“见过五皇子。”落竹巧笑嫣然,盈盈一礼,谈吐举止优雅大方。
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萧青墨注视着落竹的眉眼,心头一痛,当初送离开时,还那么小,就背负着海深仇。这么多年,小丫头都长这么大了,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萧青墨也朝落竹轻轻一笑,脸上多了几分,“能帮我把门关一下吗?”
关门?落竹眼神微顿,反正自己有匕首在,瞧这个五皇子文文弱弱的,也不能对做什么。
“好。”落竹点点头,便轻轻把门关上,屋子里又暗了不。
门外云容眼神锐利的看着落竹把门关上,终究什么也做不了。
“请坐。”萧青墨微微了手,对着落竹笑道,还亲自给落竹倒了一杯茶。
落竹笑着应下,便在萧青墨对面坐下,看着萧青墨的脸出了神,这张脸,怎么看着倒是和自己长得有些相似呀。
其实有时候落竹真觉得自己跟父亲母亲长的一点儿都不像,不过这种基因遗传事儿谁说的准,真是想多了。
“鄙舍简陋,招待不周让你见笑了。”萧青墨突然开口,把落竹的思绪拉回。
落竹掩轻咳一声,才略带歉意道,“是落竹突然叨扰,给五皇子添麻烦了。”
“你其实不必这样唤我。”萧青墨脸上突然显现出一丝落寞。
落竹以为萧青墨是因为一句“五皇子”想到当初夺嫡失败的事儿,触到人伤心,有些讪讪,犹豫着要不要宽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