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思思端了熬好的汤进了左天凌的房间,因为是用新的陶瓷罐子熬的,所以,吴嫂说味道多半会差一点,但是,只有高手过招才会因为锅的材质细微差异从而到其中微妙不同,薛思思毕竟差了好几个等级,所以,完全没有觉到汤跟之前熬得不同,反而因为第二次煮,有了前次,觉更鲜了几分。
许衡跟左天凌还在聊天。薛思思进去了,许衡就出来了,反正许衡已很有了为电灯泡的自觉,至,不需要薛思思绞尽脑地想尽方法跟苏简里应外合才能将他弄出去了,毕竟薛思思已词穷到了“许医生,到厨房去喝猪蹄汤”直接换“许医生,到厨房去喝汤”,明显的换汤不换药,连句型主语都不知道换一下。
薛思思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是厚无耻。
“汤。”薛思思将碗端到左天凌面前,看到他直接用勺子舀汤喝了一口,薛思思忽然就笑了。
左天凌看着忽然开怀的薛思思,有些奇怪,“思思,怎么了吗?”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那时候的翡翠白玉蘑菇汤。我以为刚才提醒你那是汤,你会下意识地问我,有没有煮,毕竟命相关,吃半生不的是可能得禽流的。”
左天凌明显也想到了那天的几颗半生不的蚕豆,还有那个诗画意的名字,打趣道,“现在问,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左先生,禽流可是不治之症。你怕不怕。”薛思思将玩笑开下去。
“我不怕。因为我早就得了不治之症了,说不定还可以以毒攻毒呢!”
薛思思笑不出来了,一字一句地保证道,“天凌,我一定会找到,‘相思’的解法的。”
左天凌一脸认真,“思思,‘相思’要不了我的命。我只中过一种厉害的毒,做‘薛思思’,而且,我早就认命,因为知道,无药可解。”
左天凌的神认真,眸里的深几乎将溺毙。
“是吗?可惜,今天的是了的,老丁已试过了,所以,想要以毒攻毒,已不能够了。”听了左天凌的话,薛思思脸上烫极了。
“我知道,毕竟‘名师出高徒’嘛,吴嫂做菜是一把好手,你是一手带出来的,自然不会不好......而幸好。我也不相信,世上有任何一种毒,可以克制我想你,就不必期待吃你的生了。”
“......”左天凌真的很擅长说话,不像薛思思,说过的最多的话,也就是反反复复的“左天凌,我喜欢你。”
似乎除了喜欢你,就无法换别的说法了一般。
好在左天凌也没有再继续,接着喝汤了,要不然薛思思真的可以考虑原地掘地三尺,将自己埋进去,并且是当着左天凌的面。
许衡在小厨房里,只看到了正在大快朵颐的老丁,扫了屋子两眼确定别的人都不在了,一脸好奇地问道,“怎么只有你呢?吴嫂和苏简他们呢?”
“不知道。”老丁里面含着一块,含糊不清地邀请许衡,“许医生,你快坐下来一起吃吧。”
许衡依言坐下,也给自己盛了一碗汤。
“小爷的体怎么样了,为什么昏迷了这么多次呢?”老丁问着,许衡这才记得,左天凌昏倒是跟‘相思’有关,只有他,JAN几个寥寥可数的人知道,旁的人都是瞒着的,只好叹了一口气,说出之前医生的诊断,叹息着说,“是心病。”
“您怎么说的这样玄乎呢?”老丁深吸一口气,将咬着的半块吞进肚里,“我不相信连许医生都跟那些医生得出同样的结论,说是心病,实在是玄乎,太玄乎了。”
“现在医学就是这样,看病人的况会更全面一点,会从生理学和心理学两个方面辩证地察看病人的况。所以,像天凌这种生理上找不出病的人,多半还是心理上存在一些可调整的地方。老丁,你要是说心理学玄乎,那么怎么样才不玄乎?难不,说左boss那啥上了吗?我要是那么说,你会觉得,更玄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