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什么样的角?你为什么这样问呢?只可惜这场戏,既不由我主演,甚至我连配角都算不上,要说唯一和你相同的,那便是我和你一样,彻头彻尾地被愚弄了吧......只不过,我还能抢你一步,事先知思思选择做柳家继承人的事。左天凌,你太在意左氏了,所以,你忘记了在你边,始终看着你,担忧着你,为你的得欢欣,为你的失痛苦的事实.......左天凌,你以为你真的很在乎吗?那么,你知道为什么离开吗?”徐谦说着这些话,一边为薛思思心痛。
“离开这里,不是对何老爷子妥协,只是需要回到柳家,想知道,‘相思’是何种东西,更想要替你找到解法。”
那个傻丫头,本不知道,柳家.....本不是能靠近的家族,在那个家族里面,所有人的所有的一切都太残酷了,尤其是对于继承人来说。
可现在,太迟了吗?他没有想到,就算是左天凌,也会有此,失了偏颇的时候,追究底还是他太相信左天凌了,左天凌的确仔细,可再仔细的人,也会有百一疏的时候。
尤其是,当他在心里有了庞大计划的时候,尤其是,他考虑的东西已太多太多了的时候。
“你刻意做出一副孤立无援,谁都能伤害你的虚弱样子,其实,你本就很清楚,你的体状况绝不像你表现出来的那样不堪一击。你瞒过了所有的人,除了你唯一不能隐瞒也无法隐瞒的人,也就是,始终在关注你体的许医生。”
JAN惊讶,看着左天凌不敢置信,“是真的吗?天凌,你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你只是......只是装作......”话说到这里已说不下去了,左天凌面无波澜地看着他,好像说:对啊,就是这么一回事。
可是,JAN却不能将质问的话接着问下去,对着左天凌,任何质问的话,他也问不出口。
他是信任左天凌的,无论何时,无论谁在怀疑他,哪怕全世界都不信任他都好,他也会站在他后,默默地,相信他,支撑他。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他们之间的信任,牢不可破。所以,在质疑的话问出口的时候,那信任就已如初春河水里冰雪融化的断层一样,不可挽回。
他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就那样直截了当地将怀疑问出口。
“是谁告诉你的?”左天凌清冷的声音,如同冰水注心脏,JAN觉得冷得要命。
“从知道你上有‘相思’以来,我一直在调查关于柳家‘相思’的信息,终于让我在各大亲信家族中找到了徐氏的一个合伙人,虽然柳家族规甚严,但我徐氏也是家族企业,从祖辈就开始有过合作的人,自然关系甚笃,我约见了许多人,终于在其中一人的口中,得到了‘相思’的一丝半点的信息。”
“怎么?有人跟你说的中了‘相思’,和我的状况不一样吗?”左天凌问道。
“一样。怎么会不一样呢?不过,左在自己切病发过两次之后,应该知道如何应付这种疼痛了吧?”徐谦意有所指,“所以,更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体还有心,不被妄念所扰,更知道怎样,凭借自对抗‘相思’的作用。”
“‘相思’,说到底只是人心投的放大镜而已。左惊才绝艳,想来早就领会到这一点了吧?”徐谦接着说下去,“之前薛伯父曾说,你能依旧清醒着,这让他觉得很诧异,因为他那时候在第一次昏倒的时候就陷了很长时间的昏迷,但你三番四次地昏倒,却还能醒过来,除了你已能自如得控制‘相思’的作用,我贫乏的想象力实在想不到别的可能。”
左天凌点头,承认道,“我很不喜欢那时候的被动,也学过些许医学知识,在第三次的时候认知到了这一点。”
JAN的笑容凝在角。
徐谦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承认,但也不得不佩服左天凌,他简直就可以算的上是一个天才了,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琢磨出“相思”的本质,怎么可能不将这样的人称之为天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