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守着由幻化而的虚像,却那虚像是冰冷的,只会变得更思念,于是,很快就醒了。
他曾在梦里思念了太长太长的时间,从初见伊始,到和重逢,其间越了太长太久的时间,于是就习惯了怀念,但正是因为这样,才更加清楚分辨梦境和现实。但现在离开了,好像,不管是现实的影子,还是梦境的虚像,都全部消失了。
好像再久而久之,没有人提及到的存在,说不定,他就可能会忘记了。虽然只是可能......但毕竟,伴随着的离开,连心口都不再痛了,仿佛他已不再思念了一样。
JAN一直在听左天凌说话,脸上出震惊的表,但其实他原本不必再震惊的,因为他早就知道薛思思之于左天凌是一个多么重要的存在,但他从未想过,左天凌竟然这样的.......傻。
明明知道“相思”的克制之法,还是那么痛,那么痛地接着爱。
徐谦的表也变得不敢置信起来.......这些都太过匪夷所思,他的那个生意伙伴曾说过,柳家的“相思”是能让人肝肠寸断的。那种痛苦,明明只是用听的,也已觉得是痛无可痛的那种痛了,却有人明明可以避免,却不去避免,左天凌的顽强和固执,竟然已到了这样的地步。
比不上他,即使很早之前就知道他远远比不上左天凌了。但现在这样的想法,比之前掺杂了更多的心悦诚服。
“也好,你对这样的重视,也不枉我特意来找你。左天凌,我今天来只是为了确认你对的心意,还有,告知你,我会在下个月初跟七七结婚的消息。”
左天凌意外地看着徐谦,“你跟薛七七,结婚?”
“怎么,我跟七七结婚,你很意外吗?能让你觉得意外的事不多吧,我竟然有种与有荣焉的觉呢!”徐谦苦笑,如果可以的话,他也着实不愿意这样做。他已知道了薛七七的真面目,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太过草率呢!
左天凌不作声了,倒是JAN忍不住开口提醒,“薛七七那个人心思很深,你确定要跟结婚?你不怕被暗算得体无完肤?”
“我的父亲不希我在婚事的选择上为人诟病,从薛七七和我订婚开始,很多事就没有那么好回头了。”徐谦道,“其实,不是思思的话,跟谁结婚,对我来说,都没那么重要了。”最后一句话说得充满自弃的绪。
左天凌看了徐谦一眼,“你确定,你不会后悔?”
“左天凌,我一定会后悔的。但人的这一生,有的缺憾,是注定的。”
“你好像并不是能够屈服命运的人吧!”JAN忍不住,徐谦这个人说起来也没那么差劲,而且当初他跟薛思思会分开也是他背后出了一份力的,不免觉得心虚,都说毁人姻缘是件缺德事,虽然他也希徐谦不要继续纠缠薛思思,但也没有恶毒到让他随便娶一个人的地步.......而且那个人还是薛七七,就连许茉都说薛七七那个人一肚子坏水,惯会说谎,就不要提日后跟这样的人相一辈子了,此刻他看着徐谦的脸上,明显写了两个大字:悲惨。
“徐家的婚姻是一个仿佛到诅咒的怪圈。如果真的让我挣脱那个怪圈,恐怕我就真的要纠缠思思,不死不休了。”徐谦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左天凌,“你要记着,不可能永远都是你的。只有的心在你那里,我才会全,否则.......”否则,我会将带离你边,不惜一切代价。
“徐谦。不管以后多久,你设想的那种可能,永远也不可能存在。”左天凌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淡,但终究没有起初的敌意。
JAN也在心里叹息,跟徐谦这一段时间在商场上的几番涉,忽然才真的发现薛思思是对的,尽管各有计谋,但总还是发现徐谦行事颇君子之风,这足以为他不那么讨厌徐谦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