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我杀了天凌。”薛思思摇着头,“我没有,我没有.....”目转向吴嫂,却看到吴嫂也正看着,目中也全是责备,薛思思站在原地,无法自,“连吴嫂,也不相信我吗?”
吴嫂偏过头去,不再看。
“可笑!你还在推卸责任......我早就跟天凌说过,你这样的人,总有一天,会害他一无所有,总有一天,跟柳家那样不详的家族扯在一起,他会后悔的。”JAN的眼里都是憎恨,“薛思思,你这样急匆匆地来了,不就说明了一切吗?”
“如果,你说不是你,那你能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吗?”JAN步步,用手用力抓着薛思思的肩膀,“你告诉我啊,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现在来?”
“我来是为了......”看看他怎么样了。
薛思思没有说出口,因为忽然意识到,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是画蛇添足。
如果自己说来看看天凌怎么样了,似乎就是告诉JAN自己早知道天凌的状况很不好,JAN可能就会问如果担心他,为什么在清河湾的时候不跟天凌回来,若是跟他说之前自己曾给天凌弄来“相思”解药的事,那如何解释服了药之后天凌的体反而每况日下,甚至死了......若不知道那解药有问题,那为什么会在天凌初初死去的时候,就如此恰巧地出现在左家别墅。
恰巧......其实就是恰巧,若不是今天决定了到柳青青的住去,不会通过听到老丁和中年人的对话判断出天凌的状况,也不会因为手机调静音错过JAN那么多的来电......其实一切都是因为凑巧。
百口莫辩,每一句解释,在不信的人眼中,都是辩词。况且,若站在JAN的角度,也本不会信。
JAN看到薛思思不再说下去,松开的肩膀,悲哀地笑了,“因为,左家的财产,对吧?”
薛思思瞪大眼睛,“我没有......”
“天凌是独子,父母皆早早去了,他现在离开,配偶也就是薛思思你,就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就是因为这个理由,这个人才会在天凌刚刚离开的时候,就如此着鲜急吼吼的回来了,如此......冷。
如果不是天凌的嘱托,真想杀了。
“JAN,你们骗我的,我知道,他那样的人,不会死的。”薛思思站起,扶住JAN的手臂,眸中带了一丝绝的侥幸,“他在考我,他想知道如果他死了,我会不会回头,是不是?他在某个地方看着我,他一定在某个地方看着我。他一定只是想看我为他着急的样子......对不对?”
“薛思思,你不会......是疯了吧?”JAN看着,一字一顿,“你的臆想,真就是如同疯子一样。”像极了Linda的模样。
“天凌。”薛思思不管他,冲向梯,“你出来。你出来......”
JAN看着薛思思疯狂的样子,用手拉住的胳膊,“你想做什么?”
“我本不相信,你们说的话。”薛思思语气冷漠,“你们都在骗我,天凌是我的丈夫,我理当看到他的遗体,不能任由你们说他去了,他便去了。”
“薛思思。”JAN拉住的手臂,直接将从梯上扯下来,“刚才那一掌还不足以让你清醒吗?难道你以为,你母亲那样的‘死而复生’,是人人都能有的幸运吗?”
“无论你们怎么说,我也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薛思思痛苦地抓着头发,第一个亲近的人,就是因为那时候不明不白的失踪,才失去联系十来年。就算是万中之一的可能,也祈求上天能够让天凌重新出现在的眼前。
“你有什么必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夏岚岚站在门口,手上拿着一个骨灰罐子,“你的目的都达到了不是吗?之前我去冰海笕桥找过你,你说你已离开天凌哥哥了,何爷爷也在当时已如你所愿将左氏所有的权全部给了天凌哥哥,原本只要你签下离婚协议书,就已会互不相欠,那时候,你却拒绝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