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到他脸上带着得逞的很孩子气的笑容,“你的亡夫,左天凌。”
薛思思皱起眉,叶景湛察觉到神有异,“怎么了,我这么说,惹你不高兴了吗?你不是一向以他的遗孀自居吗?”
“我的确以此自居,但不代表我喜欢这样的话从别人的里说出来。”薛思思语气带着冷意,“你明白吗?”
叶景湛迅速妥协,“好,我知道了。”依旧是宠着包容一个小孩的语气,但因为认错认得太快,反而显得很没有诚意,薛思思被他这温的话弄得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叶景湛的容貌的确很好,起初因为不怎么在外脸,所以脸还很惨白,但现在,已不复当时那样病恹恹的样子了。这样的容貌,的确算得上是倾国倾城。
“他称赞过你的容貌吗?”真的看不出来左天凌还会做这样的事,毕竟一直以来,都觉得左天凌是不甚在意皮相这种东西的。
“嗯,他说,我的脸让他到了威胁。”叶景湛实话实说。
“什么时候?我不记得之前他见过你,除了在清河湾。”薛思思托腮问着,“难道你曾见过他,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以叶景湛的份?”
“他知道我是夏程。知道这点也不奇怪,毕竟那时候我一心想要带你回柳家,关于夏程的事,我也没有刻意掩饰过。左天凌连这个都发现不了的话,他就不是左天凌了。包括医院室,也被他发现了,当然我也及时发现有人侵的痕迹,他可能是派了动作很不利落的小羔羊去的,殊不知,我的地盘,哪怕东西有了一丝一毫的挪动,也会被我发现。他还真是失策啊!”
“没有刻意掩饰?明明是自己马失前蹄,偏偏还要说的自己多高明似得.......况且天凌行事明磊落,自然没有想到你这么狡猾。你擅长掩饰,他擅长调查,不是有句古话说的好,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他会一时被你发觉,也是因为......”
“薛思思小姐,麻烦你搞搞清楚,擅自进别人的地方,到底谁才是贼?”叶景湛语气颇为不平,“你这么说话,也把左天凌的形象说得太高大了,把我贬得太低了吧?”
“自然是我判断谁是贼,谁就是贼。谁在暗,谁就是贼。”
叶景湛气急反笑,“薛思思,你真是好样的,竟然能这么为左天凌开脱。你怎么就学不会公平点呢?”
公平?薛思思的心一下子就凉了——殊不知这世间事,谁又对谁,真的公平过呢?
“你以为,你只是凉薄,对吧?在我跟他的那段过往里面,你既不曾参与,又不曾亲自动手,你不过是冷眼旁观,是不是?你无须愧疚,更不曾愧对我,对吗?”薛思思冷笑着说下去,“但其实想想,当初如果不是你故弄玄虚,迟迟不肯说出真相,你以为他们的计划会实施的那么天无吗?”
“你觉得我理当对你公平,是吗?”薛思思看了叶景湛一眼,“不好意思,我做不到,我这个人,天生护短,不分是非,所以,你最好习惯这一点。”
“你知道,当年我同样被动。”叶景湛听出薛思思语气中的怨怼,此时解释也带了几分无奈。
“你开得这样慢,我们恐怕天黑都没有办法回到左家别墅。麻烦你开快一点,可以吗?”薛思思说完这些,打了个哈欠表示自己已很困了。眼里的凌厉一闪而过,却很快阖上眼睛: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则,也想装作善解人意的样子去理解别人,也知道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它更复杂,也更需要清醒的理智去判断。
叶景湛说他同样被动,但就是不能做到站在他的角度去思考这一切。
海宁。
凌天国际,许茉将手里端着的杯子差点打碎在地,听完JAN的话,才大惊失,“你竟然让叶景湛送他回兰市?你脑袋是不是秀逗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