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就要停了。”叶景湛淡漠地说出这句话,像是总结,也是在述说一个既定的事实。但一句话,就可以是点燃愤怒的导火索。
苏雪看着乔治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与愤恨,“你怎么说?”
乔治被的眼神看的有些动摇,倒是席间一个卷发的人忽然拍手,“好极了,好极了,哈哈哈.....”很怪模怪样的中文,苏雪眼中憎恶更甚,乔治赶按住的手,“Linda,不要闹了,乖......”
很有耐心的模样。叶景湛挑挑眉,倒没有想到有人能比自己还要会装模作样,但果然那个Linda的子很吃这一套,立马乖觉了许多,看着对他这样的态度很买账。
“事到如今,你倒是看起来轻松。乔治,你告诉我,你现在这样,究竟是因为你知道那人不会来,什么事都不会发生,还是说你真的视死如归呢?”
“你这样说,我连自证清白的机会都没有了。”乔治说着,摊开手,“你就这么不信任我?”但叶景湛就在旁边,再也说不出任何蛊人心的话了,所以也只有点到为止。
“苏夫人。”叶景湛坐回原位,“你相信我的判断力吗?”
苏雪皱眉,向来自负,自然只信自己。
“今天你过来,其实是来毁灭一切的。”叶景湛说着,桌上的人除了苏雪和乔治这两个知的人和Linda这个已失神志的人而言,所有的人都慌张地面面相觑,但见这两人也没有辩驳,当下也知道叶景湛这番言论是真的,也顾不上害怕,都齐齐地看着叶景湛,希他能更多。
接下来叶景湛说的话更是让所有人更加绝,“周遭都埋上炸药,虽然是威力不怎么大的火药,但是足以将整个疗养院在''砰''的一声中,夷为平地。但这件事,除了你带来的死士,恐怕在场的人都还不知道吧?”
“叶景湛,在场的人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苏雪话说一半,听得周遭的人都深吸一口冷气,才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你知道,还敢进来?”
要知道,炸药这种东西,并不是手多好就能躲开的东西,真是好大的胆子!
“苏夫人知道我还有用。我为什么不敢进来?”叶景湛语气淡淡的。
苏雪看他一脸沉着的样子,不发自心叹——叶景湛,不得不说,他真的是整个柳氏自家族兴起时起,百年难遇的天才。既有勇有谋,更善于察人心。
只是话说到这步,众人也都知道了叶景湛说的都是真的,全部站起。他们只是想看戏,却不想将自己埋葬在这里。
“怎么会?邀请我来的时候,苏夫人可不是这么说的,您只是说让我们过来做一个见证!”一个年长一些的人站起。
“是啊,我们信任苏夫人,才愿意过来。您怎么能骗我们呢!”
“想要我们陪你这个疯人死,你要么以为我们都是傻子?恕不奉陪了。”正说话的是一个青年人,他也是率先站起来的。
苏雪没有作声,那人尚未走到门边,就被忽然出现的黑保镖撂倒在地,半晌没能站起来。叶景湛眼神微变,苏雪赶站起打招呼,“抱歉,叶先生,我这也是不得已。”
“我说过,我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动手。”叶景湛的眼神冷漠,“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叶先生......他们这些人,死都不足惜的,您没有必要保他们。”苏雪知道叶景湛的规矩,说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
“苏雪。”叶景湛的眼睛瞥过,直呼其名,“我没有跟你说他们,我现在说的,是你们。”
“退下。”苏雪听出叶景湛语气中的不可置否,脸微变,吩咐道,那黑人赶退下,但只在他脚步微向后挪,就看到叶景湛出现在他后,以本不可能的速度。
惊恐之后就是绝。叶景湛的手指微动,便将那黑人刚才撂倒那个青年人的手臂以一种不可能的角度折了过去,一声脆响,黑人只觉手臂如同被一辆卡车生生碾过去一般的疼痛,惨过后,就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