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玄虚。”JAN听了他这一系列高深莫测的话,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叶景湛笑笑,这一笑很是风淡云轻。
两人决定接着站在上往下看,包间窗明几净,除了听不清底下人说了什么几乎没什么缺点了,这个地方视野广阔,通过底下人面部的细微表也可以判断出来他们心如何,总之,放下心来,刚才焦躁的心趋近平静。
薛七七接着说着自己知道的真相,“父亲曾对阿谦说,让你嫁给左天凌,他也很无奈,因为这不是他的意思,而是柳青青的意思,父亲一辈子因为我妈的缘故愧对柳青青,所以不得不在这件事上听从......薛思思,你跟阿谦本不是我拆散的,要恨,你也不该来恨我,因为你们之间的缘分,是由你母亲亲自斩断。”
薛思思能想到只有当时,薛丁用母亲的下落和徐谦的前程来威胁,让跟左天凌在一起的样子,那时,对左天凌只有歉疚,但只有歉疚,也还是向他提出,要跟他结婚。当时还在想,为什么本没有抱多大希地提出跟他那样的人结婚,他却直接应了一句“好的。”,那般水到渠,却原来,那时候之前,他早就喜欢了。
“赌左天凌喜欢你。你母亲真是好大的自信啊。只是误打误撞猜的对了而已。但是父亲却怕我母亲从中作梗耽误柳青青的事,便用阿谦来稳住我,假定我跟阿谦的婚事。”
薛思思眼里多了一层思考:一则想着看来薛七七也只是知道部分的事实,其间真话里面也夹了几句猜测,比如就知道柳青青会笃定左天凌同意跟结婚自然是因为当时时遇到左天凌的时候,柳青青也知道这件事的,如果认出他是当年的桥下年的话,那么通过“左思桥”应该能判断出他对自己一直以来的,这种有的放矢的赌法也不足为奇。二则之前还一直好奇为什么徐谦和薛七七明明早就订了婚,后来却忽然解除了婚约,现在才知道原来当初的时候,他跟薛七七的婚约只是假定。
不对,还是不对。纵然想不出哪里不对,但很明显地,就是觉到有哪里怪怪的。好像自己忽略了什么似得,却又说不上是哪里怪。薛七七接着往下说话,薛思思决定先静下心来凝神静气地听讲。
“薛思思,你知不知道“匹夫无罪 ,怀璧其罪。”的道理呢?你知不知道,从你跟左天凌领证开始,就已完了你害死他的第一步呢?如果你没有嫁给他,那么他跟你们薛家或者柳氏就毫无关联,第一,取他命也不会那么容易,毕竟他是左天凌。第二,取他的命也没有那样的必要,毕竟,以这场婚姻为介,左天凌的死,会让你得到什么,你应该能想得到吧?”
“不可能。父亲说过,他没有想要天凌的命,他只是需要得到左氏的技术支持和资金上的帮助......”
“不这么说,怎么肯让你乖乖听话呢?毕竟你是心地最善良不过的薛思思啊,如果知道跟某人结婚会让他失去命,那么就算那个人不是左天凌,你也绝不可能做得到,不是吗?”薛七七的话,毫不留地打碎了所有的侥幸。
“薛七七,你的猜测真的是太可怕了。”说这句话,是薛思思最后的试探。
“猜测?”薛七七摇着头,“你到现在,还一直活的糊里糊涂啊。如果是猜测,我何必在这里跟你费口舌?薛思思,不要把我看做跟你一样的人......我听说了,你好像连续三年过得醉生梦死,所以连脑子都在酒里泡的不清醒了吧?怎么了,失去了左天凌,就让你这么难过?”
薛思思不作声。薛七七接着说下去。
“后来就是在薛家那一回。你以为我骗你进地父亲不知道吗?那时候我跟你说的话虽然不好听,但句句都是实话,当时,父亲的确是想磨练磨练你的子,他对你忽然回来因为几张照片的事就跟我吵闹有些不满,剩余的原因就在于,那时候父亲也是想要试探一下左天凌会为你做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