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看向徐谦。知道“相思”,知道为了“相思”的事去找了薛丁,同时知道这两点的,知道的人里面,和薛七七相关的,只有徐谦。
脸上痛意更甚,刚放下去的手下意识地重新抚在了被薛七七打的地方。从刚才薛思思就注意到旁边的徐谦一直很安静,原本听别人说话的时候保持安静是一种礼貌,但是如果从头到尾都保持着同一种安静的话,那就是刻意的避嫌了。
从薛七七开始说话的时候,他就没有吭声,把所有的时间全部用来给薛七七发挥,没有打断,没有提出疑问,也不怕薛七七会说出什么对他不利的话,一副有绝对自信清者自清的做派,就连刚才用带着疑问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也依旧能够不动如山,不予解释。薛思思看着他镇定的侧脸,默默想着,“大概他现在其实也想说话,只是很怕这场真相的大火烧到他上吧。”
但是,从刚才起,薛七七的陈述中都没有提到徐谦,是刻意避开还是真的这些事都与徐谦无关呢?按照对薛七七的了解,目前的况实在是很怪异。但现在这种况又不好生地将话题往徐谦上扯,甚至连暗示都不行,毕竟要的是不失偏颇的答案,而不是非要拖某人下水的结局。
“很疑。”叶景湛靠在桌上,看着下的场景,判断着。
“怎么?”JAN听着这话有些不明白,“跟徐谦故作亲,惹得那的都能冲动地上来打了,已失了理智的人,还有什么话是套不出来的。”
“失了理智,当然什么话都能套的出来。毕竟大脑思维已乱了,这种况,只要肯说,都不会有任何问题,但要是说还会隐去什么话不说的话,只有两种可能。”
JAN一直在听叶景湛说话,忽地见他不说话了,正想推推他,希他接着说下去,却见他眼睛忽然直直地盯向下的一个角落,依稀看到有一个白的外套角闪过,接着是一个三岁大的孩子跑过去,也没什么稀奇,叶景湛看得格外出神。
但他也注意到叶景湛眉间微蹙,一脸思考的模样,他的脸本长得仙气十足,这副思考的模样更是有点西子捧心的模样,JAN依稀在大学的时候听到不知谁说的一句,“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不晓得上帝会不会发笑,总之,他看到这位叶公子出思考的表的时候,就只会发憷,不知道他又在琢磨什么......总之他这样的人一旦开始琢磨什么,就只会让人不那么有安全,于是,用手推推他,“做什么说话只说一半,你平时不是这么喜欢卖关子的人。”
“我说到哪里了?”叶景湛问。
这下JAN终于相信他刚才果然看到了不得了的人或者事,因为叶景湛这个人,一贯记好,没道理前面说过的话,后面就忘了。
话说,他是怎么看出他一贯记好的?JAN心里忽然闪出一个这样的念头,忽然想到之前一直觉得叶景湛很像天凌,很多方面像,所以多半也就觉得天凌的记好,所以连代进去,就觉得叶景湛的记也是很好了。
“两种可能。”暗笑自己太过思念左天凌都有些走火魔了,JAN还是提醒着。
“哦。”叶景湛自然也察觉JAN的表变了几变,本来就是一个玲珑人,自然也不会刻意多问什么,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下去,“一种可能就是薛七七对徐谦没有多喜欢,所以是装作失去理智。”
“你这话说的不对,要是是装作失去理智,目的是什么呢?难道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地打薛思思一掌?你见过这么无聊的人?而且竟然还能再去打薛思思第二次,难道不知道徐谦对不会客气,一定会阻拦?在讨厌的薛思思面前,弄得那么狼狈,一点体面都不剩,这也太有意思了吧?而且,要是不喜欢徐谦,应该在被推倒在地上的时候就往徐谦上泼脏水,不过,薛思思就不会是现在的这副表了吧。”